我正要绘制影像,姑娘曾两次见过他,故而特意请姑娘前来帮忙,协助本官一起完成。”
子佳看到他征询的眼神,“好!”她答。
“那本官现在就着笔,有不当之处,请姑娘指正,若姑娘有忆出特别的体征,还请告知于我。”
她点头走过去看他绘画,执笔、润笔,不做多虑,他便稳稳下笔在摊开来的宣纸上勾勒起来。
瞧他一派胸有成竹的摸样,畏子佳不禁想起自己那十分窘迫的毛笔字,在城中时,她还可以找炭笔、墨水笔代替,反正为了追求高效率,城里大都已淘汰掉毛笔了。只是这城外不同,这大好河山,依然是毛笔字的天下。她是能不动笔就不动,如无急事,连给家里报信都省了。
子佳瞧他运笔如流水,又沾了点墨,绘起衣饰,看他勾线,随口插上一句:“这个杀手的衣服很不一样。”
白羽秋停笔,问:“哪里不一样?”
“款式啊!”她指指画里未束起的上衣,宽大的长裤。
白羽秋留意去瞧,果然很特别,虽与汉服直襟长袍十分相似,却不完全相同,对畏子佳夸奖道:“姑娘观察细致,只是不知是何处的服饰。”
“我也瞧不出来。”子佳只是在家惯常自己量体裁衣,便对此十分在意,方才疑虑脱口而出。
她又以瞧画像框架已差不多,只差脸上五官,便瞧着白羽秋微微皱眉思索,刚想告诉他,又忆起之前在窄巷内的遭遇,便不愿再去回忆,再连这画像都不愿多瞧几分了。
这个中了毒的杀手虽未杀她却又轻薄了她,一时自己还理不清该如何做想。或许,他并不全是坏人只是为毒所牵制,所以才没杀掉自己,或许他只是色心太重,对年轻的女子都有轻薄之心,或者,他是真的十恶不赦、助纣为虐,到时,她一定想方设法为民除害,虽然她还没有真的杀过人。
“畏姑娘可曾见到他的样貌?”白羽秋以探究的眼神看她。
“没有。”她回神脱口便答。
白羽秋随即埋头,才提笔画了下来,照着黑帽低扣,须发浓密的摸样,完全绘了出来,那张纸上立时透出一股杀意,畏子佳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她眨眨眼,又望了望白羽秋看着画像的专注眼神,暗想这便是传说中的高超画技,才使得所画之物跃然于纸上么?往日看姐姐研究或者绘画,她还没什么概念,如今当真信服了,画上独孤天冷傲霸气的神韵完全被展现了出来。
☆、(十四)上 初露心声
他又细细调了些淡淡墨色,寥寥几笔加上衣色,待半个时辰过去,画像都完成了。畏子佳微张了嘴,嘟囔着要他再题首诗或者干脆写两个字“冷酷”之类的让她拿到店里去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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