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已有两月的畏子佳正是那位发出如此沉重的叹息的主人。两个时辰前,她在驾车人毫不知晓的情况下飞入车内做了个“非法乘客”。
此时的她一身黑衣、腰佩宝剑,四支八叉地仰躺在干软的干草堆的中央,带有黑罩纱的圆毡帽放在一边的草上,时不时地把两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做“要是在现在女007非我莫属”的酷模样。
然而,不到三秒,沉敛的表情立即换为愁苦的叹息,“唉”声连天。对于已离家两月的异乡孤独人——佳佳,是什么让她如此愁眉不展?思念家人?错!留恋故乡?错!为情为仇为爱为恨?错错错错!
“唉”……又是一声叹息,从她一张紧抿的唇中终于喃喃吐出几个字“真是难听……死了!”……“唉”……唉
她真的怀疑……恩……是怀疑这位看起来老实敦候、驾车挤术也不赖的车夫是否生有一副黑熊的嗓子!眉头皱到不能再皱。
如果……这位老实巴交的驾车人听到一位年方十六花季的美丽可爱小姑娘如此评价他的歌声,会不会心碎呢?……难保不会。
紧握着黝黑中泛着亮光的剑柄,她实在有一种用什么硬物塞住他嘴或干脆一剑挑断他声带的冲动,只是因为……因为……她自己唱地恐怕……还赶不上人家,所以才一直默默忍受。
妈妈说让她出来锻炼锻炼自己,也有可能会得到或感悟一些她以前不懂的东西。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妈妈的用意。两个时辰的乘车经历让她了解两件事情:第一,为什么每次她唱歌的时候周围百米内无人无鸟无兽;第二,“寄人篱下”的真正涵意。
其实,也不能说畏子佳一点都没有怀念她的家人。她常常会想起妈妈,妈妈的一言一行都深刻的影响着她妈妈的智慧和才学令她崇拜。其次常常会想到的是爸爸和姐姐,因为爸爸在她心目中是最称职的父亲,更是最称职的城主。哎,可不是她一人这么说的——佳佳郑重声明,整座城的人都这么说。姐姐呢?姐姐子馨有和母亲一样的聪明机智,只是大约小时候病生多了,身体弱,性格与妈妈相差些距离。
至于弟弟嘛……此时这车夫的歌声倒让她想起弟弟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嘴。不过,姐姐毕竟是姐姐,她自有一套致胜妙方。首先,就是对讨厌的声音充耳不闻。
闭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缓慢运行体内的真气,使其流窜全身,打通气塞,调顺气息……慢慢地……竟有恍惚入梦的感觉。
峰回路转几回合,她竟发现自己置身于家中,当然她的家就是云龙城的城主府宅。
那日,在宅院中一大片的葱绿后院中,她——畏子佳选了两棵高大的榕树,拴上绳子和一小块木板,准备荡秋千。特别一提的是,为求刺激,那秋千绳拴得足有三米高。即使坐在上面不荡起来已有一人多高了。那日的天气尤其的热,太阳像个大光盘照地人睁不开眼,幸好有一片树木挡着。哦,那时的蝉声也叫地如现在这般欢,子佳用衣袖擦擦脸上挂着的汗珠,四处望望,通过打开的一扇窗户,见姐姐子馨正在房内读书摇扇,而弟弟子腾则在不远处塘边凉内忙乎着什么。子佳扭头四下里找,一眼瞧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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