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地上不知被谁睬了几个脚印(大概是她自己)的羽扇,跳过去抓起来,使劲招几下风,扇得汗湿的衣领直翻动,额上几缕发也随着风一迎一合。随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望挂得高高的秋千,啧啧的怪哼几声,一拧眉,拈着裙摆,运气“噌”地便上了秋千木板上。
待坐定后,两手抓牢绳索,当然还得拿着扇柄。一张脸上被热得现出大片的红晕。随着秋千摆懂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红红的脸上浮现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记得那时穿了件裙摆特别长的纱裙,连上身的衣物都是选的花边特多、装饰特多,颜色最清丽的贴身短上衫。头发,对,头发是披散着的,只前面梳两条小辫用蝴蝶结扎起,原本该是一幅美景、一种浪漫‘一份不可多得的感性经历,可在当时当地当人的情况下,一切都变了味。
“啊……噢,天哪!救……救我…”这是畏子佳怕高呼叫的声音。
……知了,知了
……啊,救……救我
……知了,知了……知了……
……救……
如此这般的超音波攻击终于“打动”了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姐畏子馨和从来不离不弃制作工具的畏子滕。
“佳佳,你没事吧?”子馨抬头温和的问。
“没事”子佳低头回答。
“没事你鬼叫个什么?!!”弟弟子滕火气蛮旺。
“我叫关你什么事!臭子滕,这是你跟姐姐我说话的口…口…啊……天!”可以想象地到她的秋千荡到了最高处。
子馨和子滕不禁抬头,从浓绿树叶中射下点点阳光斑驳地照在佳佳淡绿薄纱制的长裙摆上,柔亮飘扬的长发,一张兴奋异常而天真的天使般俏颜,如果除去超高分贝的嗓声,这的确是一幅不可多见的梦幻般情景。
呼叫声一停,子馨关切地问“佳子,要荡秋千何必挂那么高?会很危险的。”想她就冒冷汗,忙拿扇子轻扇着。
“姐,我是想感受一下荡秋千的感觉呀。”畏子佳语速超快的回答。
“感觉?”子馨不解。
“姐,她是不是疯了?!”畏子滕一扭臭脸语气肯定地反问。
“又来了!啊…救…”
子滕摆出一副“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的神情。
“臭子滕!”畏子滕的言行惹来子佳的不满。
“佳佳,你还是赶紧下来的好,好象有人来了。”子馨不知是担心还是怕家丑不可外扬。
“谁?”佳佳问。
“好象是娘”子滕极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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