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家,见了娘才知道原来自个儿是要当哥哥了,他探究的盯着娘跟原来一样的肚子,“这么小,真要出来不得跟小鱼儿似得。”这么小,能干个甚,光会要吃要喝罢?
汤婂笑,“这会儿还没长大呢,再长长就大了。乖乖,想要弟弟还是要妹妹?”
佑堂好奇的拿小手摸一摸,什么都没摸出来,一点不好玩儿,“都行。”
汤婂坚持,“哪里能都行呢,得挑一个才行,挑好了才好给小宝宝准备衣裳,不然等出来就只能捡你剩下的了。”
佑堂皱着小眉头,一边想着明儿给哥哥们带些什么好吃的增肥,一边漫不经心的道:“那就弟弟妹妹一起来好了,都要。”
汤婂嫌弃儿子敷衍,谢启听了却顿时哈哈大笑,迈着大方步从外边走进来,兴奋的眼珠子发亮,抱着儿子就转了好几圈,“好儿子,真是孤的好儿子。”还扭头跟汤婂解释,“小孩子眼睛最亮,咱们佑堂说是弟弟妹妹都有,那就定然没错的。”
然后傻爹跟傻儿子就相亲相爱的去库房里挑料子去了,汤婂颇感寂寞,摸了摸肚子,期冀道:“宝宝啊,娘会多吃鱼的,以后可要聪明些,万万不要像爹才好啊。”
谢启亢奋的心情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黄观的死讯传来。
被迫告老还乡的诚意伯黄观早就病了,病中一直上折子要回京修养,不过是皇上一直没批准而已。但也是派了好几个太医去看的,还派了冯见贤特地去探望。
可再高明的大夫,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一代名臣依然是去了。
谢启本来很是难过,他跟黄观交情不深,但对这个劳苦功高的智囊贤臣很是敬佩,听到消息的那天,还特地吃了素。
但还没官复原职的任启轩托人带来的一封信,彻底让他心底的那点敬佩与怜惜打入谷底。
诚意伯黄观,一直暗中支持景王谢融。
詹事府少詹事傅佩琼一脸肃穆,“黄观此人一向谨慎,景王也不是大意的人,所以二人的往来向来隐秘。自从黄观回乡,景王失去按照臂膀,势力大不如前,之前臣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景王为何如此消沉,直到接到此信才恍然大悟。黄观之前在京中的府邸,咱们一直没有安插人手,回乡后也并没有过多关注。发现此等机密,还多亏了景王妃陈氏。”
谢启面无表情,“查证属实?”
傅佩琼正色道:“绝无虚假。陈氏跟景王当时争吵声音甚大,被咱们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虽只是一言半语的,但也足够。初时启轩也是半信半疑,特地遣人去查了又查,才敢给殿下报上来。”
谢启食指慢悠悠的敲了敲红木桌案,笃笃笃的声音响起在寂静无声的书房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你说黄观这是为什么?”
傅佩琼吸了口凉气,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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