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野望不小。”
谢启冷笑,可不是野望不小么,扶持一个明知有假的嫡次子上位之前,必要出手先把他解决的。
傅佩琼在退出去之前,只看见在日头照不到的阴影之处,太子殿下坚毅的面庞狠戾肃杀,叫人胆寒。
外面艳阳高照,热浪滚滚,但他却从脚底板凉到了发顶,冰冷刺骨。
走到半路,正好遇上跑的额头冒汗的小殿下,傅佩琼满脸笑意的迎上去行礼。
佑堂抬起袖子擦了擦唇边儿的毛汗,挺胸抬头,背着小手很有气势的体贴了一句,“天儿热,傅大人辛苦,用碗酸梅汤再去忙罢。”
傅佩琼笑的眼睛都没有了,感动到:“不敢劳烦小殿下,微臣多谢小殿下荣恩,但今日实在公务在身,改日微臣再来给小殿下请安。”
佑堂也不过是现学现卖,他还急着去找两个姑姑玩儿呢,才没空招待人酸梅汤,故此很是矜持的点头,扭着胖身子摇摇摆摆的跑远了。
傅佩琼在原地躬身伫立良久,直到连背影都看不到才转身离去。
谢启在书房静坐了一个时辰,不吃不喝不动,有要坐到天荒地老的架势。外边儿也没人敢进来现眼,一个个屏气凝神的侍立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蓦地咚咚咚的传来一阵嘈杂,伴随着孩童惊天动地的吼声,“爹,娘又吐啦!”
谢启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也不忧郁了,也不痛悔了,眼里含的泪也给吓回去了。急匆匆的跑出去,一手把儿子夹在胳肢窝里,边跑边问,“怎得又吐了,不是早就挨过去了吗?”
佑堂被爹夹着胖肚子很是不舒服,很是惜命的牢牢抱着爹的胳膊,以防自个儿掉下去,吃力的回话道:“不晓得,我刚回来。”
父子俩急忙忙的赶回屋子时,汤婂已经消停下来了,屋里点了浓郁的桔梗香,但依然能嗅到一丝糜烂酸腐的味道,谢启心疼的摸着她瘦了一大圈的小脸,柔声道:“好些了么?”
汤婂有气无力的倚在他的身上,语气哀怨,“我这是怀了两个冤家啊,不过是闻闻味儿,我又不吃,至于么!”
刘医正带着几个擅长妇科的太医轮流把脉,已经能确定肚子里是两个,却不好说是男是女,好在有了佑堂这个嫡长子,就算再生两个一模一样的儿子也不怕,一家人也是万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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