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闹哄哄的,等海氏回来,也都准备的差不多能上桌了。
汤婂带着海氏两个人一桌,谢启带着孩子们在外面。
海氏冷眼看着,小姑子这日子过得越发顺心了,上回夫妻两个感情也好,但还是有些拿着劲儿的。这回来,就跟过了十几年日子的老夫老妻一样,小姑子这脾气也大了不少,还敢冲着殿下瞪眼了。
汤婂盘子里是一条烤的金黄酥脆的小鱼,就撒了点盐就鲜的不得了,里面鱼腹肉甜滋滋的,“二嫂怎么就你自个儿来了,我娘呢,二哥怎么也不晓得送送就让你一个人过来了,他倒是放心。”
海氏也在吃鱼,不过她的是清蒸的,闻言笑道:“娘跟大嫂忙着给阿望相媳妇儿呢,哪里走的开。你二哥在大理寺领了个差事,不是什么要紧位子,就是忙了些,镇日起早贪黑的。”
汤婂放下鱼擦擦嘴,“大理寺?我二哥竟然肯去?”不是走正经科举进去的,去了也是打杂的,她爹也不像是为了儿子肯走后门找关系的。
海氏提到丈夫眼中暖意藏都藏不住,以前为着丈夫生了多少气,可是家里出了事里里外外倒是多亏了他。“一开始说家里谁肯信呢,爹也不肯理他,后来也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正好碰上大理寺缺人,他瞒着家里去考的,竟然就进去了。不过个九品芝麻小官,我看他干的倒挺起劲儿,大理寺卿赵大人,见了爹还夸了他几回。”
汤婂点头,“我二哥虽说性子跳脱了些,但人还是牢靠的,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成的。“又问,”阿望这才十四呢,怎么就急着说媳妇儿了,又不是女孩子怕过了花期。”
海氏说到这个一脸晦气,气道:“嗐,别提了,也是没办法了。冯见贤,娘娘不知道听说过没有,不过得了皇上的青眼,就眼里没人儿了。以前咱家可没跟他家打过交道,猛不丁的就带着闺女上门来了,话里话外都是看上了咱家阿望,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汤婂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是他啊,怎么就瞧上阿望了?”国公府的嫡长孙,太子妃的亲侄儿,稍微明白点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自个儿多少斤两再说话罢。
去年杨显等人咬着韩国公不放,弄得京里满城风雨,朝中乌烟瘴气,后来还是这个叫冯见贤的员外郎出来把事儿压下去的,杨显等人发落的发落,罢官的罢官,冯见贤很是出了一把风头。
海氏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谁知道呢,阿望连他闺女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大哥大嫂子烦的不得了,姓冯的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咱们家也不能把人给轰出去。冯家姑娘生的倒是不错,就是那性子……啧啧,旁人说话大声一点就跟能吓到她一样,好生生的说着话,一不如他们家的意,就开始抹眼泪。哭啼啼的叫人看不上。
哪有平白无故一上门就要做亲的,阿望可是嫡长孙,以后整个国公府都是他的,他们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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