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高兴呢,婂婂那孩子,我真是喜欢。”
皇上由人伺候着脱了靴子,斜倚在罗汉床上,斜睨着她,“可不要跟信国公学,那你跟朕可就别想要孙子了。看白日里你跟梅妃几个都说的些什么,好好的孩子都得给你们说成病秧子。”
文皇后眼皮一跳,看都不看皇上,打开一个白玉雕凤方盒,挑了一点珍珠膏抹手,“那孩子打小养的娇,就算真的身强体壮的都得娇气的不行了,可不得精心一点。就是因为盼孙子,才更要上心呢。而且我才明白,一点不怨国公爷夫妇和人家老太太,只要她挨着我娇滴滴的喊一声母后,恨不能要什么就给她什么,真是可人疼。闺女就是比儿子贴心,今儿我看宝珑倒是比宝玲还高了,宝玲那里是不是换个太医看了,这天暖和了怎么小脸还是有些发青。”
皇上闭目懒懒的哼了一声,“那丫头鬼着呢,趁着人看不住把药都倒花盆里了,仙人掌都给她浇死了。”
文皇后哎呀一声,“这是怎么说的,我说纯昭仪怎么今儿瞪了宝玲好几回呢,真是的,明个儿我叫她过来,看着她吃了药再让她回去。”
皇上不在意的嗯了一声,“你看着办就是,那丫头倒是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就在文皇后以为他睡着了,打算喊他去床上时,皇上又张口了,“确实娇气了点,你也是,怎么没早些想起来,该早几年就派几个嬷嬷过去的。”
白天听戏,自己那个向来老成持重的好儿子,脖子后头竟然有一条一尺多长的抓痕,偏偏他自己一点不曾察觉,竟然还在跟翰林院几个老头在探讨圣人云。
回头想想还怪好笑的,皇上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几日他们小两口怎么样?”
文皇后也想起来件趣事,“青苗刚跟我说呢,晚上回去的时候,那丫头没看好路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启儿一下子就给拉住了,板着脸当着那么多人就训斥。”
见皇上身子微微侧过来听,这才接着道:“咱们太子爷啊,脸黑的挺吓人,就是一路都没把媳妇儿的手松开。”
青苗和文鸳在外间,听着皇上中气十足的大笑,不由的对视着也抿了嘴,皇上跟皇后感情可真好。
谢启拉着汤婂回到东宫,把她送到屋子里,扭头就去书房了。他这会儿还放着婚假呢,可还是闲不住,好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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