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时,她好像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又像是在看电影,一直倍速播放着她的过去,直到那场车祸结尾。
她刚刚猛地从这个梦里醒来时,车祸当时的绝望和孤立无援的感受还深深扎根在脑海里,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何时何地。
直到听见江柏屿的呼唤,那是她等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后的一句呼唤,仿佛一双手将当时坠进深渊的她拉起,并且灌入了力量。
她是阮心糖,她永远都是江柏屿的阮心糖。
她有好多话想说,想解释那天的行为,又想谈坠车时自己有多害怕,还想感谢老天安排自己回到他身边。
这么多话,不知从何说起。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江柏屿见阮心糖哭着哭着又开始笑,有些担忧她的精神状态,“先喝口水冷静下,我让医生过来再看看。”
江柏屿正要出去叫医生,薛奉遥回来了,带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你醒了?”她那双眼睛一下又费力睁大。
阮心糖刚止住的泪,看见薛奉遥又哭了,伸出手求抱抱:“姐~”
薛奉遥难得回应她的撒娇,过去抱住她,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阮心糖带着哭腔,委委屈屈:“我想起来了,你13岁那年拿口红把我涂成了腊肠嘴!”
“......”
“要不你还是忘了吧。”薛奉遥哭笑不得。
江柏屿叫了医生来,检查后依旧没什么问题。
“看来言嫣还算有最后一点良知。”薛奉遥提起她依旧没好气。
阮心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柏屿,我知道李子的爸爸现在在哪里。”
“你知道?”江柏屿有些诧异。
阮心糖点头,“我作为林桑的这三年一直在C市住,而林桑的父亲有一个司机,就是他!”
“那太好了。”江柏屿将刚刚陈警官打电话过来说的消息也都告知他们。
警察方面也已经搜集到证据,可以确定李胜的嫌疑,现在正在调查他的下落。
阮心糖解释:“他没有用李胜的名字,而且林桑父亲是高官,手下司机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这也是为什么你们之前都没有查到他的原因吧。”
他们将这件事告诉给陈警官,陈警官立即赶过来教阮心糖怎么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引李胜过来。
阮心糖拿手机给李胜拨过去电话。
“喂,李司机啊,我是林桑。是这样,我今天想回家一趟,但是我脚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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