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颂瞪身旁的保镖。
保镖缩了缩脖子,太太和总裁,当然总裁重要,要是总裁有个好歹,他怎么向老秦交待。
好在叶子颂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不过他是怕了,谁知道医院会不会突然冒出个丧心病狂的人来对叶子颂不利。
“太太,太太,您怎么坐地上了。”保镖赶忙上前做补救,架起江从语。
江从语就像一块定时炸弹,不碰也许她能那样坐上一辈子,而一碰,就炸了。
江从语放声大哭,无奈何,找不到出路,没有方向,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
从未做过的事她做了,从未受过的罪她受了,从未接触过的人,从未见识过的场面她都经历了,却还是没能为叶子颂挣出一条活路。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也没有这么无助、恐惧、没奈何。
江从语声泪俱下,摇摆着头,而在她凌乱的视线中,保镖在扶倒在地上的输液架,还有一些杂物,而这些凌乱中混杂着一个男人。
她定住了头,模糊不清的目光落在一个像叶子颂的男人身上,他手臂上包着同衬衫一样洁白的纱布。
转头,那张床上,仍然躺着一个男人,腿长的都抵在了床尾栏杆上。
再转头,活生生的叶子颂站在她的面前。
“哭什么?认识?”
江从语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抬手拍了拍活着的叶子颂的胸膛,拍了拍活生生的叶子颂的手臂,摸了摸他有温度的肩膀,头摇的更利害了。
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
*
叶家院子里,绿草坪上,花坛边,利哥正与一花匠边干活边聊天。
“翠菊的根比较短,要多浇水,保持土壤湿润,它才能长的更旺盛,不过开花后就要少浇一点。你种过翠菊吗?”
花匠手里拿着软管,水花散落,在阳光下看起来五光十色。
“还没有。不过可以试试。”
利哥蹲在花坛前,鼓捣花坛台阶下沿内隐藏起来的摄像头。不时的抬头与花匠交流,眼神温和的与他粗壮的外貌格格不入。
“这花很漂亮。”利哥粗大的手指轻柔的摸了摸花坛上鲜艳的花朵。
花匠继续散水,笑眯眯的,接着聊这位壮汉保镖感兴趣的花草养护知识。
不远处的老高,垂着头,盯着手上的仪器,绕着围墙行进。
过几天叶夫人要办生日晏,自从那次事件后,安全无小事。
安全方面,叶子颂便任由江从语和老秦操作了。
家外由老秦负责,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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