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白痴吗?冬天哪来的蚊子?”丁瓒侧着一挡,将她堵在里面,眸光里暗暗有了期待。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你负责!”
“那好,你对我负责行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不要。”
“你赖不掉。”
丁瓒逼近,将她环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趁她不备,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唔……”
易南烟睁大了眼睛,昨晚那种晕乎乎的缥缈感又回来了。
她全身绷紧,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手抗拒地捶打他的胸口,被他一把捉住钳制在身后。
搂住她的细腰,无限地向自己贴近。
呼吸越来越出重,舔咬激烈而温柔,像一头急切地猎兽要把她吞下去。
渐渐的,易南烟放弃了挣扎,身子瘫软地靠在墙上,避无可避地任由他放肆。
丁瓒握住她的腰,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大门突然毫无征兆地开了——
方泽睁大了眼睛站在玄关处。
大门与没关门的洗手间正对,里面的光景看了个大概,幸而丁瓒身体高大,将易南烟罩在了自己身影之下。
两人唇齿分开,愕然回头望着门口的人。
尴尬无限蔓延。
方泽:“……”
“我我我我,我走错了,你们继续。”
“嘭”地关上门,又退了出去。
易南烟的意识被拉了回来,羞红着脸挣开丁瓒的怀抱,惊慌地跑回了卧室,将自己锁在里面,任由丁瓒怎么敲门都不开。
丁瓒闭了闭眼,带着满腔地怨气揪住方泽算账。
方泽缩在门口,“……老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们打过电话了,你们都不接,我就进来了。”
丁瓒:“……”
“我真的服了你,拜托你要单身不要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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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去巴厘岛的航班在下午,他们还要回一趟星河湾拿她的行礼,没有多少时间能让易南烟躲在房间不见人。
在丁瓒的一再提醒下,易南烟木着脸打开了房门,脖子上多了一条黑色的围脖。
她说:“我有点冷,借我戴一下。”
丁瓒忍笑答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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