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传来一道女声。
“醒了?”
——小白兔本兔倚着厨房玻璃门, 手里还举着煮粥用的勺子。
“……”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
还是易南烟先反应过来,捂住眼睛,“啊——”地一声背过身去,“大白天的,你甩什么流氓!”
丁瓒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遮挡某处的尴尬部位,“什么我甩流氓,这里是我家!你怎么在这?”
心里却狐疑地猜测:卧槽,昨晚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废话!我不在这儿昨晚你就等着醉死吧!”
易南烟往后挪了两步,背着身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快点,今天不是要去巴厘岛吗?”
丁瓒在浴室里呆了,出来时身上多了件浴袍,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下颚线的弧度滑落。
易南烟坐在餐桌边等他,脸颊上仍有未褪的红晕,低着头把热粥推到他跟前,“昨晚煮的太久,有点糊,你将就吃吧。”
丁瓒双手撑在桌上,调笑道:“明明被看光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南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我的……尺寸还是挺有自信的。”
丁瓒又凑近了些,话有所指。
易南烟咬了咬唇,作势要抽走他的碗,“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别浪费粮食啊,我又没说不吃。”
丁瓒把碗拿回来,坐在她对面,刚要拿勺子,目光被南烟脖间的皮肤吸引。
易南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丁瓒重新站起来,绕到她身边,身子倾下来,暧昧道:“南烟,昨晚我们是不是……”
他极有节奏地拍了三下手掌。
“啪——啪——啪。”
易南烟推了他一下,不觉有些耳热,“你胡说什么!”
“真的没有?”丁瓒指着她脖颈上的某处问:“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丁瓒不回答,目光有更为幽深,易南烟心一急,干脆捂着脖子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枚拇指大小的草莓印,因为就在下巴以下,异常明显。
——那是他昨晚借着醉意干的“好事”,吸得太重,都留下了痕迹。
她立刻用头发遮了遮,“没什么,蚊子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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