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易南烟:“现在怎么办?”
易南烟垂眸,丁瓒这酒是帮自己挡的,如果她今晚放着他不管,恐怕等他醒来又要抱怨她是个小没良心的。
想了想,她说:“方泽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他,明天早上你再来接我们去机场。”
这恐怕也随了丁瓒的意,方泽没犹豫,只交代她几句就带上门离开了。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易南烟替他盖上被子,又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丁瓒的呼吸很轻,鼻尖都是酒气,脸色因为醉酒而变得苍白,胃里的难受让他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稳,眉头紧蹙。
他睫毛轻颤,声音沙哑地呢喃道:“南烟,我难受。”
易南烟拨开他遮在眼角的碎发,轻手轻脚地给他擦脸,“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叫你别喝那么多的。”
丁瓒握住她的手,艰难地扯了一下嘴角,“我说了,要保护你的。”
“下次别这么喝了。”易南烟微微有些心疼。
她将手抽出来,正要站起身,丁瓒又一次抓紧了她,“别走。”
“我不走,”易南烟拍拍他的手背,“我去厨房给你煮点东西,万一你半夜吐了,胃里会难受的。”
丁瓒没再做声,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
厨房里食材有限,易南烟本来想煮一锅养生汤,对着食谱琢磨了好一会儿,最终选择放弃,这么有难度的东西不适合她,还是小米粥比较实在。
等待的间隙,她又回房看了一眼丁瓒,床上的棉被已经被他踢到了床底下。
公寓里开了充足的暖气,丁瓒身上还穿了线衫和牛仔裤,没一会儿就闷出了一头的汗。
这样睡下去也是要感冒的,可是要帮他脱衣服……易南烟不知如何是好。
她走过去拍了拍丁瓒的肩膀,“阿瓒,你能自己脱衣服吗?”
丁瓒闷哼两声,翻了个身,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看见没,本勺子现在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
易南烟:“……”
难道,真的要帮他脱衣服?
算了,总好过他半夜热到脱水,反正又不是脱光,只脱上衣不管裤子应该没关系吧。
易南烟心头百转千回,心一横,还是把丁瓒从床上扶了起来。
“阿瓒,我就帮你脱一件上衣,不然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