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起丁瓒的酒,起先是红酒,见红酒作用不大又让服务生上了白的。
丁瓒对他的心思心知肚明,做好了陪他喝到底的打算。
“老色鬼,今天不把你趴下我就不姓丁。”丁瓒面上带笑,呢喃的声音被压得极低。
酒瓶子空了一个又一个,桌上人都看出来今天两人是杠上了。
易南烟劝丁瓒别喝了,可他偏不,咬牙一杯杯往嘴边送,实在难受就去洗手间催吐,回来继续干死这个打他女人主意的老色鬼。
一餐饭吃到最后,汪启辉直接醉死过去,丁瓒也意识迷糊了,顾思淼找几个老总的司机把他们送回去,这场应酬才算结束。
方泽在会所外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出来,找进包厢时丁瓒醉醺醺地靠在椅背,易南烟拿着汤碗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热汤解酒。
“老板怎么喝成这样啊?”
易南烟把碗放下,“别说了,先送他回去吧。”
方泽应了,把丁瓒从位子上搀起来,替他戴上棒球帽,和易南烟一左一右地扶他去坐电梯。
到了会所门口,方泽松了手,“老板,你先站稳啊,我去开车过来。”
丁瓒点头,身体晃了晃,易南烟连忙扶住他,生怕他摔了,丁瓒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面对面地拥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香软的颈窝。
“阿瓒,阿瓒,你站好,我扶不动你了。”
男人的大半重心都倚靠在她身上,易南烟回抱他,身体被迫后仰,只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可丁瓒醉得太深,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保姆车开过来,方泽帮忙将他扶上了车,易南烟坐在后排,找了个抱枕垫着丁瓒的脑袋,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丁瓒显然不怎么满意这个姿势,挪了挪身子,直接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点,路上车少了许多,一路顺畅。方泽开着车,总觉得有些奇怪,不时看向车外的后视镜。
易南烟问:“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有车在跟着我们。”
没多久,他一直注意的那辆白色本田打了左转,他舒了一口气,“可能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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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千逸公馆的地下停车场,到家后,两人合力将丁瓒扶上了床,易南烟细细喘着气,从来都不知道丁瓒可以这么沉。公众号小甜好文铺
方泽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自己之前备下的解酒药,他到了杯水喂丁瓒喝下。
“第一次见他喝得这醉,真是不要命了,明天你们还要赶飞机去巴厘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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