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颌,憋了许久的、在走廊上没问出来的话,终于还是脱口而出:“徐总。”
“你刚才说你没有婚房,”汤执问他,“是什么意思啊。”
“是还在选吗?”汤执盯着徐升的下唇,说。
徐升的唇角很平,汤执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徐升的坏脾气。
其实汤执知道自己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不合适的,也没有问到点子上,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两手空空的人,没有密码没有钥匙,还绞尽脑汁想要偷看面前的保险箱里放着什么。
他想知道保险箱里到底有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即使就算知道了,他依然拿不到。
徐升沉默了,汤执等了一会儿,徐升不出汤执意料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汤执也没有感到失落,低头看了看徐升握着他手腕的手,轻声说:“没有,我随便问问。”
又过了片刻,徐升松开了他,后退了一些,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低声说:“你随便问,我有义务回答你吗?”
“问我什么时候搬家,搬到哪里,婚房怎么样,好奇心这么重,”他忽然对汤执扯了扯唇角,“你下午在家干什么,怎么没告诉我。”
汤执愣了愣,徐升忽然又靠近了他,说:“汤执。”
在汤执反应过来之前,徐升把他牢牢困在桌前,面无表情地问:“你不是不喜欢上床吗,下午一个人在家干什么?”
汤执的后腰顶在桌沿,被徐升压得很疼。
他也有些害怕,因为徐升搭着他的腰,把他的衬衫下摆扯出来了,沉默地触碰着他的背和脊椎,又划到前面,解开了汤执裤子的扣子。
“徐升,你别——”汤执被徐升碰他的力度吓到了,想开口让徐升停下,只说了半句,徐升便抬起左手捂住了他的嘴。
“一个人弄也喘成那样?”徐升贴着他问。
汤执的腰被徐升压得不断往后,最后倒了下去。
手肘下意识撑在桌面上,却恰好压到了徐升的笔,汤执痛得呜咽了一声,眼泪立刻涌了上来。
徐升捂着他的手松了松,拿开了,汤执能张嘴呼吸了,他叫徐升的名字,但徐升不理他,右手拉下了汤执的拉链。
冰冷的空气拂拭汤执的小腹。
汤执的手肘无力地滑下去,向后平躺在徐升的书桌上,他的肩膀顶到了徐升桌上的一份文件,而徐升的手正碰在他的胯骨上。
房间是冷的,徐升的手很热。
汤执闭上了眼睛,手肘的痛几乎连到大脑的神经,他伸手去抓,抓住了徐升的手背,用力地打了一下徐升的手臂,疼痛的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来。
徐升好像僵了僵,没再继续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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