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各方各面相中了魏丹菱,请了杨柏泉多次上门说这门亲,到底说成了。
魏丹菱眉目清丽大方,举手投足都透着世家大族女子的修养。
程玉酌在宫里见过不少贵女,只看魏丹菱面相做派便是出类拔萃,不落人下,而魏阁老位居首辅,魏家又是百年诗书大族稳居朝堂。
别说皇后娘娘看重,就是程玉酌都觉得立此女为太子妃着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皇后娘家寥落,先太子去后皇后一派不如从前一般稳,而皇上与皇后娘娘情分颇淡,为太子赵凛选这样有的妻家,更添助力!
只是明白这些,程玉酌心里越发五味杂陈。
魏丹菱行了礼,等着太子开口。
赵凛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不提赐座之事,只问,“不知魏姑娘急着见孤所为何事?”
这话好不客气,程玉酌见魏丹菱愣了一下。
魏丹菱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眼角扫了一下立在一旁的程玉酌。
程玉酌见状,也愣了一下,旋即又明白过来,欠身准备离去。
可她脚下略一动,就被人冷声叫住了。
“站住!”
这声一出,房中气氛瞬间凝住了。
魏丹菱不敢再多动作,倒是程玉酌面不改色,“奴婢下去沏茶。”
可赵凛就是不让她走,“不许去!就站在那!”
这话令房中气氛从凝住变得扭曲诡异起来。
赵凛坐在上首,程玉酌站在他一臂便能够到的地方,魏丹菱立于堂中。
赵凛实在是不客气,点了魏丹菱,“魏姑娘到底何事?”
魏丹菱也曾听闻太子赵凛的脾性同随和的先太子全然不同,如今可算是领教到了,当下可不敢再有半点迟疑,直接说来。
“听闻太子殿下南巡途中遇反王谋反,亲自上战场大败反王,丹菱佩服殿下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又担心殿下因战场刀剑无眼受伤,所以特来求见。”
她说完这话,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赵凛,“不知殿下一切可好?”
她说的那般诚恳,字字句句都是敬佩关心,程玉酌听得一颗心跌落了下去。
魏丹菱抬头看向赵凛,程玉酌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赵凛越发不耐烦了。
“孤很好,魏姑娘就为此事特来求见?”
言下之意,有什么事要说快点说,不必绕圈子了!
可魏丹菱的回答出乎赵凛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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