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读书人。魏全清也提到了此事,为江南读书人说了两句话。不料皇上接了折子,直接扔了出去,当即罢了魏全清的官!这一下,可没人敢再说了!”
赵凛愣了一愣。
魏全清正是魏阁老的嫡长孙,今日前来拜见的魏姑娘魏丹菱的胞兄。
赵凛指尖在桌案上轻敲。
魏丹菱求见,是不是因为其胞兄罢官一事?
赵凛问起了魏家的情况,“魏全清被罢官,魏家魏阁老如何反应?”
杨柏泉摇头,“魏家没有反应。”
赵凛默了一默,没再多问。
两人又说了两句那尚未抓到的厌真生和《祸乱野史》。
人没抓到,书也没能彻底封禁,还多添加了“仁明”襄王爷的内容,这厌真生是和朝廷,或者说同皇上,正经对付起来了!
杨柏泉连道稀奇,“此人一路被查,还能如此快地出书,也是令人震惊!”
只是令赵凛惊诧的并不是出书速度,而是此人照着仁康太子和先太子来描绘书中襄王,到底是何意图?
... ...
赵凛同杨柏泉议过事,日头西斜,天色将晚。
小棉子要摆饭被他止了,“她在做什么?”
“回爷,姑姑在做针线。”
赵凛心下稍安,起身去寻程玉酌,进了特特拨给她的小院,正瞧见她坐在院中小池塘边在穿针引线。
赵凛心下更安几分,见她没注意自己,便轻手轻脚地绕到了她身后。
他站在她身后瞧着,见她针线活做的慢急了,哪似从前一样飞针走线?
她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动上一动。
赵凛皱眉,正要开口。
她却突然一动针,扎到了手,血珠瞬间溢了出来。
程玉酌扎了手,才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擦拭,忽然被人握住了手。
熟悉的男人气息迎面扑来。
她抬头看向赵凛,“太子爷?何时来的?”
赵凛瞥了她一眼,“好生生做针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能把手扎成这样?”
他抽了帕子替她擦拭,眉头皱成了疙瘩,“疼不疼?”
程玉酌摇头说不疼,要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他不肯,“你告诉我,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程玉酌低着头说自己在想弟弟妹妹的事。
“胡说。”赵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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