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府,你……”宋言真对此大为不满,柳继洋怎么会好好查问,他现在痛失爱女,必是要滥用酷刑拷问的。
宋寰拦住宋言真,不让他冲在前头。
宋寰劝说道,“宋家出了这样凶残的命案,必是要查清楚的。只是,事关柳知府您的女儿,按照律法,柳知府您应当主动回避此案。”
柳继洋已经到了想杀人的边缘,怒道,“别跟老子提律法,老子说的话就是律法。宋寰,你最好别多事,否则,老子第一个严刑拷问你。”
“还愣着干什么?抓人!”
宋言真看着柳继洋作威作福,突然很能理解商陆希望他倒霉了。
柳继洋带来的衙役像一伙强盗,粗声粗气动手动脚地把三房的奴仆们赶进柴房关着,一阵鸡飞狗跳。
宋言真牵着商陆的手,低声道,“走,先出去!”
商陆问道,“我是不是得先去准备着丧礼?”
宋言真道,“你是不是太实心眼儿?柳继洋还在作威作福呢,由着他先得瑟,回头有人治他,咱小老百姓躲着点儿。”
他也不多说,牵着商陆走出了三房的住所。
商陆对他坦白道,“我拿了一颗你的千草丹,给初鄞服了。”
“嗯,这是应该的。”
商陆打量着他的神情,想知道他究竟怎么想。
宋言真看得出她的顾虑,摸摸她的头,“真的,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换作是我,第一时间发现他中毒,我也会给他服药的。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就算嫉妒,他好歹是我亲侄儿,我还不至于心眼儿小到盼他死吧。”
“嗯。那我就放心了。”
商陆心里觉得怪怪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仇怨,要把三房的全都毒死?怎么看,有点像是宋轩婧想不开,才拉上了全家陪葬呢?
但是,为何又挑了一个宋言则不在家的时候呢?说起来,她所有仇恨的根源,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她最恨的人应该是宋言则。而且,宋轩婧骄傲得很,她就算会自尽,恐怕也会在确定她讨厌的人死透了之后。
除了宋轩婧,三房也没谁做事如此极端。看来,三房奴仆报复主子的可能性也不小。
柳继洋像一个发了病的疯子,把三房奴仆挨个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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