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她们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一会儿,宋府的小厮请了个姓王的大夫来。这王大夫来了,一看这情形,也没诊脉,也不开药,只不过瞧了瞧,就收拾东西走人。“中毒已深,无力回天了。贵府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王大夫生怕惹上事,溜得飞快。
与此同时,柳家陪嫁的小厮跑去府衙叫人,柳继洋得了消息,立刻带着柳家家养的邵大夫,来给女儿柳庆萦解毒。
柳继洋刚到宋家大门口,得到消息的宋寰和宋言真,也领着一个胡大夫赶回来了。
柳继洋也不理会他们,横冲直撞地闯进内宅,把邵大夫领到了柳庆萦的床前,还威胁邵大夫,“治不好她,你也别活了。”
邵大夫战战兢兢地诊脉,可柳庆萦已经没了脉搏,他面色苍白地回话,“知府,小姐已经……”
“已经怎么?”
“小姐已经没了。”
柳继洋蹭的站起来,一脚踢在邵大夫的脑袋上,“没用的东西,她明明还有救!我养你何用?”
邵大夫求饶道,“您息怒,实在是药量太大,毒性太猛。小人……”
柳继洋颓然地跪在床边,涕泗横流,痛哭哀嚎,“萦儿——”
另一边,宋寰则是最关心孙子宋初鄞和孙女宋轩婧的安危,他领着胡大夫给他们诊治。
胡大夫看了病人情况,同样摇头叹息,“宋老爷,这毒太猛了,轩婧小姐已经没了气息,初鄞少爷也唯余一丝微弱的气息罢了。小人实在无能为力,您另请高明吧。”
宋寰听了这话,立刻吩咐手下,“赶紧多带些人手,去找庚桑大夫还有他的徒弟们,无论是谁,立刻想办法请了来,只有他们来了,初鄞才能有救。”
剩下的一个柳庆茹,孤零零地躺着,慢慢地死去,既没有人来给她诊治,也没有人来宣告她的死亡。
老夫人沈伊伊在伊芸小筑呆着,已经听手下的人回禀了三房发生的事。虽然放权给了儿媳妇,但她仍是密切关注着宋家各房的动静。孙儿孙女她都不关心,她可不去趟浑水。
她问秦姑姑,“宋言则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死哪儿去了?老头子和柳继洋都领着大夫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秦姑姑回道,“三房派人去寻了,奴婢估摸着,三爷怕是还在哪处温柔乡里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已有三个人相继死去,剩下的宋初鄞也已经是半死不活了。
柳继洋爱女心切,命令他手下的衙役,“把三房的仆从全抓起来,通通先关进柴房里,我要一个一个地查问。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害了我的囡囡,我一定要揪出来。等我揪出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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