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害死了他毕生所爱不说,还意图想染指他的皇位。
这些日子端贵妃的所作所为,他并非一点都不知道,只是碍于晋王的面子,没想追究罢了。
一方帕子飘落在眼前,端贵妃拿起来一瞧,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瘫坐在了地上,“皇上,臣妾陪您多年,臣妾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不清楚吗?岂能因为这样一方帕子,就把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臣妾的身上?”
“朕最后再问你一次,阿蕴的死是不是你所为?若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以为朕还想见你吗?”景宣帝冷声问道。
“你不说也没关系,但是一旦让朕查出来,你还有你的儿子,朕一并重罚。”
端贵妃心如死灰,多年的情谊居然抵不过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帕子,只是一想到晋王,她终究还是不忍心连累的。
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重又跪好了身子,缓缓道:“这事要怪也要怪皇上您自己。你既然喜欢蕴姐姐,又为何要娶那么多的女人?与其说蕴姐姐是我害死的,倒不如说是皇上您害死她的。”
“自打蕴姐姐进了王府之后,几乎就是专房之宠。皇上您虽坐拥三宫六院,但也太不了解女人了,不了解女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可怕,有多疯狂......”
“你去问问但凡王府里出来的女人,就算看起来贤惠的皇后,你也可以去问问,有谁喜欢过萧芷蕴的?”
“可是我不同啊,王府里的女人都记恨蕴姐姐,所以远离她。那时的我不受宠,在府里受尽屈辱和欺凌,后来我想通了,唯有日日待在最得宠的人身边,我才能有出头之日。”
景宣帝猛然想起,这么多年他为何那么偏爱眼前这个女人了,她的言行举止,她的一切都跟阿蕴那么的相似,加之从前她们姐妹情深,是以......
“你不是阿蕴,也永远替代不了阿蕴。”
端贵妃嗤笑了起来,又道:“我从未想过要变成蕴姐姐,只是就算没变成她又如何,臣妾还是得了皇上您多年疼爱与庇佑,臣妾感恩戴德,不求更多的了。”
景宣帝气额上青筋暴露,伸出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喝道:“你真叫朕恶心!”
又对着赵德安喊道:“将人带下去,赐鸩酒,对外就说端贵妃得了肠痨暴毙。”
端贵妃恭敬的磕头谢恩,出养心殿的时候,外头的日光正好,惠风和畅,连空气里都有着甜甜的花香味。
目光最终停留在树下的那一袭清瘦的身影上,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她觉得站在合欢树下的不是薛寒清,而是萧芷蕴。
“多年不见,贵妃娘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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