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后,才问道:“你今日进宫,有何事要找朕啊?”
薛寒清恭敬的跪下行礼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都请听我说完,再做论断。”
景宣帝眉头紧皱,点了点头。
“青儿这些日子总是身子不适,连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无奈只得找了城里最有经验的接生婆焦柳氏,这一瞧才发现青儿是因为月份大了,且胎位不正,是以才引起了身体不适。”薛寒清絮絮的说着家常。
说完便定定的看着景宣帝,景宣帝被她盯的有些不自然,眼神闪躲之间,瞧见了薛寒清衣裳上的合欢花,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朕记得阿蕴当年有孕的时候,也是百般的不适,你的意思是?”
薛寒清轻声道:“皇上且细想想,当年阿蕴身强体健的,又怎会因为怀了阿远,就......”
景宣帝想起那个时候他还是亲王,整日里忙着前朝的事,鲜少管后宅里的事,一应的事务都交给了皇后打理。
可是府里的那些侍妾都因他偏疼阿蕴多些,鲜少跟阿蕴来往,唯独阿月跟阿蕴跟亲姐妹似的。
端贵妃?
他的贵妃这么多年来侍奉尽心,柔情似水,又常年吃斋念佛,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更遑论去害阿蕴和她腹中的孩子呢?
薛寒清见景宣帝面露犹疑之色,也一早就料到不会凭她几句话就能将晋王的生母,宠冠后宫的端贵妃给扳倒。
只哽咽着道:“若不是有实证,我抵死也不愿相信,昔日里要好的姐妹,竟也有如此恶毒的时候。”
薛寒清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缓缓的自怀里掏出一方帕子交给了赵德安。
赵德安将帕子呈给了景宣帝。
“当年阿蕴生产之时,亦是我们薛家内乱的时候,我娘那个时候正计划着将我送到外头去避避,匆忙间才错过了阿蕴交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薛寒清伸手指了指那方帕子。
又道:“这次青儿有孕,我再次回到京城,原想着从前的薛府定早已变了样了,可是谁知却成了薛显功的府府邸了。”
说着又顿了一下,含羞道:“我与薛显功的事,想必皇上也听过几句,他也是实心的人,竟将我昔年所住的院子保存至今,那一夜他约我出去,先去了我当年所住的院子。”
薛寒清深深的叹了口气,“许是阿蕴在天有灵,时隔多年之后引着我找到了这个证据。”
景宣帝气的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拿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着。
素色的帕子上,鲜血写的字迹早已淡了许多,但却可以看的清楚。
颜秋月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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