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命人将她带下去,好好看管了起来,又走向帷幔的后头,“娘,此事您怎么看?”
薛寒清气的浑身发抖,咬着牙道:“我们不害人,但也不能让人白白害了咱们。既然他们不仁,就休得怪我不义了。”
萧远沉思了片刻道:“娘,此事还需得从长计议,那接生婆只说了是晋王妃,就算闹到了父皇那儿,依着晋王的性子定能安然脱身,加上端贵妃这些年圣宠不断,再吹上些枕头风,只怕......”
“也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全,只是不能一举将他们铲除,为娘的又怎会轻举妄动,搭上你跟青儿的前程呢?”薛寒清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女婿,这张脸,这双跟阿蕴相似的眼睛,就是扳倒晋王一脉最重要的利器。
......
景宣帝这几日忙着接待北漠使团,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萧止舜便是他的大舅子,可是为着他禁足齐王一事,这个萧止舜时不时的便给他来点冷嘲热讽,偏偏他还不能拿人家怎样,毕竟就算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且那个萧止舜精的跟狐狸似的,前面夹枪带棒的骂一句,后面就补上一句,大夏朝乃是礼仪之邦云云。
这会子正生着闷气呢,赵德安却进来道:“皇上,外头齐王妃的母亲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当面跟您说。”
薛家妹妹?她怎么来了?
又想起薛寒清乃是个懂事的,若非真的有事,定不会独身前来宫里的,挥手道:“让她进来吧!”
薛寒清特意挑了一件浅绿色绣合欢花的宫装,她原本长的就漂亮,虽说眼下有了些年纪,但也难掩姿色,似乎岁月对美人都格外优待些。
景宣帝只觉眼前一亮,“齐王妃如今怀有身孕,又身子不适,你怎么得空进宫来了?”
复又疑惑的皱起眉来,问道:“你这身衣裳......”
“皇上好记性啊,这是阿蕴初次进府的时候穿的衣服,亏得皇上还得,想必阿蕴在泉下也会高兴的。”薛寒清微微福身回道,更加肯定了景宣帝对萧远并非无情,对阿蕴更是心有愧疚。
先前苗正能从刑部大牢逃出去,她便起了疑心,如今看来倒是眼前这位的手笔了。
且刚才一见着她,就突口而出知道青儿身体不好,定是日日派人悄悄关注着齐王府的。
景宣帝一时陷入了沉思,薛寒清倒也不急着说话,只静静的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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