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青儿和苗蕴的姐妹情谊,好歹他也是越王同父异母的哥哥,今儿弟弟大婚,父皇竟也不让他亲自去贺一贺。
自打被禁足以后,萧远想了很多,或许这一趟他便不该回来,更不该对那人还心存有点点的念想。
“阿远,在想什么呢?”裴青的身子愈发重了,走路也不想以前那样连蹦带跳的,只扶着腰慢慢的走了过来。
萧远连忙上前扶着她坐下,又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闷的慌,况今儿又是苗蕴的大婚之日,只是没有父皇的旨意......”
“都是我不好,连累你连门都出不了。”萧远的声音低了下去,半垂着眸子伸手摸了摸裴青的肚子,裴青的肚子似是比寻常人的大些,连韩嬷嬷见了都说王妃这一胎怀的定是双生子呢。
裴青回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敢出门?况今儿越王府来往恭贺的人肯定很多,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哪儿了,伤着我儿子了,我可是要心疼了。再者说了,咱们的礼一早就送去了,量阿蕴也不敢挑我这个姐姐的礼。”
萧远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道:“青儿,有你在真好!”
窗外的一树石榴花开的正盛,远远瞧去如霞似锦,红红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暖,裴青依偎在萧远的怀里,间或细细的说上几句话。
只是这静好的时光来的快,去的也快。
裴青还没好好享受到呢,就听到门外传来裴天霸的声音,也不知是谁惹着他了,怒气冲冲的就冲了进来,“你去管管你娘去,这娘们自打来了京城之后,就愈发的有主意了,任怎么劝都不听。你说苗蕴结婚,干她什么事啊?巴巴的要去不说,我才劝了一句,居然还敢跟我翻脸了,反了天了简直是......”
裴青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就为这事也值得您气成这样?”
裴天霸仰头将水喝干,杯子重重的顿在了桌子上,这还不算大事,那什么算大事啊?他要是再不看紧点,他夫人可就要跟别人跑了。
又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裴青,“难道你还明白吗?你娘素来喜欢清静,平日里也鲜少出门,况且跟越王和苗蕴关系有那么近吗?我看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定是借着参加婚礼之事,实则是去见那个叫苗正的。”
那个叫苗正的长的也没多好看啊?瘦高瘦高的个,跟个麻杆似的,不就是看起来有些书卷气罢了,难道还能比他强了?
再者说了,这些读书人就是书读的多了,才有那么些的花花肠子和心眼子,偏就那些傻女人就爱听些不实际的情话。
裴青也是头一次见苗正,单看面相倒是个饱读诗书的,又听说昔年祥瑞姑父祁彧昔年落难垂死之际是他救的祁彧,是以才有了这份父子情。
只是那一日,母亲和苗正两人虽都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可以瞧得出来,二人是一早就认识的。况且言语之中,苗正似乎对萧远很是关心,说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