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双眼睛只落在萧远一人身上,眸子里满是伤怀之情。
“爹,定是您想多了。我娘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若不是真心爱您,就算别人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定不会同意嫁给你的。况且这么多年我娘对您如何,你还不知道吗?”裴青仔细的分析着利弊。
裴天霸觉得女儿说的也就几分道理,不觉就看开了些,这么多年的情爱与时光那可不是瞎过的,“可是我总觉得你娘有很多事都瞒着我,我......”
“爹,你现在就是身处其中,太过担心我娘了,以至于这点事都看不清了。当初我娘嫁给你的时候就有秘密了,这点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都不问,也不介意。怎的如今又介怀起来了?”裴青觉得他这个爹真是越老心眼越小了,动不动的就爱胡思乱想。
裴青原以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已经把裴天霸给说服了。谁知裴天霸痛定思痛之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只喊道:“我还是不放心,陪你娘一块去吧。免得到时人多,有人欺负了你娘。”
因着裴天霸这一闹腾,等二人到了越王府的时候,里头已经开始在拜天地了。院子里满当当围的都是人,裴天霸一手护着薛寒清,一边往里挤,仗着他的块头和力道到倒是不费力的就挤了进去。
那些人见裴天霸满脸凶相,又如此肆无忌惮,虽面露不悦,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今儿是越王大婚,连皇上都来了,若是闹开了,惹的龙颜震怒,那可就不好了。
薛寒清远远的就看到上座上的那一抹明黄色,以及坐下的苗正。今儿的苗正穿了一件新的黑色袍子,倒是比那日穿的破破烂烂的强上许多。
裴天霸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就算穿上龙袍那也不像太子。”
自打太子被赐死后,外头那些大臣就没一日消停的,好不容易遇到件大喜事,景宣帝怎么能不来呢?况且他一早就听赵德安说,这回的亲家公不光是他儿媳妇的爹,还是祥瑞状元郎的义父呢。
如此一说,倒是勾起了景宣帝的好奇心,倒是想瞧瞧到底是何人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孩子,刚才一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虽跟其他人一样行礼问安,但态度却不卑不亢,腰背挺的笔直,这又不得不让景宣帝高看了几眼。
“二拜高堂......”
话音一落,越王携着苗蕴恭敬的给景宣帝磕头敬酒,景宣帝老怀欣慰,又赏了好些东西。
有景宣帝在,苗正这个身无官职的布衣平民哪里有资格喝道儿女们敬的酒。就在嬷嬷准备喝“送入洞房”的时候,景宣帝笑着道:“老九啊,也敬一敬你的岳丈啊。”
又对着苗正道:“你远道而来,怎么能不喝一杯女婿敬的酒呢?”
苗正赶忙站了起来,给景宣帝行礼道:“草民惶恐,哪里配喝王爷敬的酒。草民出身微寒,蒙皇上和越小王爷不嫌弃,哪里还敢奢求其他,唯愿越小王爷和我嫁阿蕴能恩爱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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