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烨撇了撇嘴,兵不厌诈,先前已经耍过他一次了,居然还想故技重施?当他是傻的吗?
“我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怕她作甚。饶是当着她的面,我也敢......”话还没说完,屁股就重重挨了一记。
裴烨捂着屁股一溜烟的就跑了。
“裴烨,要是以后再敢在别人面前诋毁你长姐,看我怎么收拾你。”裴青气的不轻,手指按的咯咯作响,却没有追过去。
萧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道:“今儿怎么这么仁慈,不追着打了?”
若是放在平时裴青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定要揍的裴烨哭爹喊娘的才肯罢休。可今儿是年三十,权当是给她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弟弟的礼物吧。
“今儿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留到明天再揍也不迟!”
裴青的话让萧远一愣,喃喃的道:“都年三十了?”
裴青见他愣愣走神的样子,拿手背放在他的额头试了试,“还以为你病傻了呢,也不发烧啊?”
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触感,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萧远有些不好意思,抬手便将裴青的手给拨开了。
裴青对他此举很是嗤之以鼻,又不是大家闺秀,还碰不得了?再说了他之前昏迷不醒的时候,还不是她衣不解带的在旁边伺候着的,想占便宜那不还是想怎么占就怎么占了?用得着等到现在?
“哎,晚上聚义堂里有晚宴,你也一块来吧。”裴青丢下一句话便嘟嘟囔囔的忙去了。
萧远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瞧见了她模糊的背影,她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性子,来去无踪,像是只可以翱翔天空的雏鹰,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而他呢?
大约就是传说中那种没有腿的鸟儿吧。
夕阳如火,将半边的天映的红彤彤的,天边的一行倦鸟呱呱的叫着踏上归巢的路。薛寒清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件新衣裳,笑的温柔而慈祥,“寨子里不比外头,你将就着穿吧。”
指腹滑过墨色长袍的时候,萧远心里一颤,复又瞧见薛寒清眼下的乌青,知道她定是想赶在新年来临前将衣服做好,难怪这几日他深夜醒来,总瞧见主屋子的灯光还亮着,原来是在给他裁剪新衣呢。
“裴夫人,您太客气了!谢谢您的衣服,我,我很喜欢!”
“虽然布料针脚比不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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