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端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替他操心?”纪文心在上铺窝着,活动受局限,干脆扶着床梯爬了下来。
话题不知何时越扯越远,已经超出了章沅之前的意图,本来她接完陆妈那通电话是想告诉纪文心关于陆希的新发现,却不知不觉和对方斗起嘴来,此刻听了这突如的质问,一时呛得接不上话,是啊,赵一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纪文心却有所醒悟似的,突然拔尖了声音说:“难怪,难怪,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传闻?什么传闻?”章沅纳闷。
“你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清楚。”
从来章沅都是藏不住脾气的,纪文心的话说得半遮半掩,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她不仅莫名其妙,还愤愤不悦,“你别这样含沙射影的,有本事把话说明白。”
“我怕我把话说的太明白,大家脸上都挂不住。”
“难不成跟你那个赵一端有关?”
纪文心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章沅已是了然,不禁皱眉:“可我真不知道我哪碍着你和赵一端了?”
“你现在是没碍着我们,但你敢说你从来没想过?”
“我和那个家伙话都没说过几句,我想什么啦我?莫名其妙!”
“可是曾经有人告诉我,你特别后悔,就后悔没比我早一步抢到他……” 纪文心脸上的表情被厚重的面膜遮住,已经看不出喜怒。
如果说章沅原先还有些许激动和愤懑,这会儿倒安静无谓了,她沉默了一会儿,便坦坦荡荡道:“我是说过类似的话,但绝对没夸张到那个地步。”她弯而细长的眼晴里闪着明晃晃的光,似乎一点儿不在乎被撂开牌受质问的尴尬,只淡淡地问了一个问题:“这是谁告诉你的?陆希,还是任小颉?”
纪文心不再做声解释。
章沅忽而瞥见对面桌子上,陆希整齐码放的论文资料和书柜上贴着的宿舍全家福照片,轻轻叹了口气,自顾自摇头:“怎么会是陆希呢,她那人一向讲究以和为贵,又不爱管闲事,我看,这事八成是任小颉那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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