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多的嘴。”
“你先别管谁告诉我的——”纪文心随即打断,她扬起下巴,满带警告意味,“章沅,你应该听过男生们之间流传的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同理,好朋友的男朋友也是不可以觊觎的,你最好连想都不要想。”
听了这话,章沅不以为然,反倒是要笑出来,“切,谁跟你是好朋友。”又见纪文心鼻子部位的面膜泥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块下来,模样很是滑稽,便愈发玩世不恭地说:“你别敷了面膜不够,还想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今天就告诉你,就算曾经有谁在你面前说过什么,那也不过是我随口一句玩笑话,你不至于就紧张成这样。你把姓赵的那个家伙当做稀世珍宝藏着掖着,我章沅还真就看不上!真是的,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的眼光啊,得瑟!”
“你……”纪文心感到一股气流正在胸腔里逆行着,她尽可能压住急促的呼吸,保持好一贯的涵养:“章沅,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章沅耸了耸肩,仍是不屑:“我记不住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不仅耍赖,还少根筋……”
宿舍的门突然间被外力推开,陆希顶着红中泛黑,大汗淋漓的脑袋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全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正在打舌仗。
“水……水……” 她指着宿舍放水瓶的那张桌子,眼里有说不出的渴望。
她这样不同以往,近乎狼狈的摸样,倒叫宿舍里刚刚还沉于口角的两人吓了一跳,章沅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趿着拖鞋迈步走过去拿杯子,匆匆倒了些白开水,又从自己座位拿了瓶矿泉水加了一半凉的进去递给她。
陆希二话不说,抓着杯子仰头就猛喝,一边喝,一边咳,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濡湿,胡乱地耷拉着,几乎遮住了大半的脸孔。
“不是吧,这都什么情况,怎么把好好一白雪公主折腾成一黑山老妖?” 章沅接过陆希喝完的杯子放回原位,忍不住感叹。
纪文心见状不免也有些吃惊,忘记了脸上那张厚厚的面膜一直都未卸去,也忘记了刚刚还在和章沅火拼,只顺口接着问:“陆希,工作的事有着落了吗?”
陆希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丢下背包,把腋下夹着的一堆材料随意放在桌上,朝自己铺上一坐,无力地摇了摇头,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章沅跟着坐在她铺上,忍不住责怪:“你说你干嘛这么拼命,要是真想留在这里,我可以找我爸张罗张罗,那也许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在太阳的强光下奔波了一下午,陆希早已绵软虚脱,她用唇语说了句“谢谢”,又勉强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纪文心见势插话进来:“章沅,刚刚是谁说我大小姐来着,怎么这会儿说别人的人自己却在这里显摆起来,你不就是有个开公司的老爸嘛,有什么了不起啊,非得人人都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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