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自来熟,跟男孩儿做同桌,脾气对了就天天NBA足球打游戏,脾气不对还老掐架。和女孩儿同桌呢,我就怕要早恋……”
班主任立刻想到我,大概在他眼里我就是介于男孩儿和女孩儿之间的那一类吧。
班主任说:“程小昭不像是会谈恋爱的,小姑娘本分的很,学习还挺不错的。”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女生。”班主任指着正巧飘过的我说,“别看小姑娘长得柔柔弱弱,撑起我们班半边天呢,学习好,人品好,又勤快,不跟别的女生一样整天就想着打扮。”
当时我正巧从印刷厂回来,本来是去拿印好的物理练习册,印刷厂的大爷一问我是高一的,就让我顺道把政治练习册一块抱走。练习册从腰一直堆到下巴,我两手抱着再用下巴抵住,一路从西南角的印刷厂蹒跚到东北角的宏博楼,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还闻了一道儿的墨香。
估计那是白无常对我最厉害的一次吹捧,直接把我夸成了我们班的半边天。
不过,也值了。
我正和汪明妤深情的拥别,叶其文眼疾手快的把我的桌子拖到最后一排。
于是我仅仅是略有凌乱的桌子就被瞬间对比成了垃圾堆放现场。
“缘分哈。”我倾着身子试图遮挡。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竟然有点脸红。
***
当天下午我从“天竺”赶回中土大唐时已过六点半。
我以为这个点我爸妈都在小餐馆忙活,谁知道钥匙只扭了一圈门就开了。推门进去的瞬间我被沙发上盘坐的人影吓了一跳,幸好不是江洋大盗,只是我妈。
她老人家窝在沙发里灯也没开,光看影子,人跟沙发融为一体,阴森森的跟入了魔似的。
我“啪啪啪”把灯全部打开,“这个点儿你们不忙?”灯光刺的她直捂眼睛。
我妈没说话,适应了大半分钟才把手挪开。
我记得冰箱里有我上周买的可乐,开门一看居然一听都没少。撕开拉环,可乐冒出“嘶嘶”的呻/吟声,听着就解压。
“你们真的没忙?”依照我对我爸妈的了解,这是万万不可能的,除非卫生局过来把我们家的小馆子给取缔了。
虽然我还没想好,没了那个小馆子我究竟是要喝西北风还是东北风,但是假如他们能不再为了忘记买西红柿或者黄瓜吵架,喝什么风我都可以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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