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了个单人旁,又抄他的手心:“那猥琐的猥怎么写?”
他忽然反问:“这字儿你不会?”
我抬头,略有点不好意思:“啊,这个字虽然挺常用,但是我不太会写。”
我单纯的以为他是觉得这个字简单,我不应该不会,不过就他那个皱着眉头又半含笑意的表情让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猥琐吗?!
我明白过来时他已经将“猥琐”二字写完并摊给我看。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只好将骂他的话吞回肚子里。
《岳阳楼记》比《出师表》短一半,可能叶其文觉得刚才嘲讽我我还没有回嘴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他写完后捏着笔杆装模作样地描着写过的内容。
等我写完,语文老师对比着两份篇幅相差巨大的默写内容问叶其文,“你怎么写这么慢?”
不等叶其文回答,语文老师自己替他找了原因,“也是,你这字写得认真多了。”
我:“……”
“练过字吗?”语文老师扔下我的《出师表》两手托着叶其文的《岳阳楼记》一派欣赏的样子。
叶其文嗯了一声:“小时候跟着我爷爷练过。”
“我看咱们班的黑板报可以交给你,回头我跟你们班主任说一声。”语文老师除了赞许还是赞许,“你爷爷是搞书法的?”
“不是,他就是普通的退休教师。”叶其文说。
其实我爷爷也是退休教师,不过我没有这样向别人提起他的机会。因为我还不够优秀。
说实话叶其文的爷爷并不算很普通的退休教师,老人家是东成大学的汉语言文学教授,还曾任学院学术委员会的会员。
那天托了叶其文的福,我除了手有点酸以外完好无损的从宏博楼出来。
回到教室听完英语听力,班主任抱着会议记录本进来,“同学们先停一停,今天下午开会,我有几件事要说。”
班主任扫过堂下埋头的我们,“都停一停,老师讲话的时候要认真听,学习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我们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本子。市一中的氛围如此,优等生们的自我定位如此,所以我们学起习来好像一群天生只会低头吃草的小羊。
“我最喜欢听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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