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点,车厘子很贵呢。”
靳时没出来,过了会儿才道:“你们吃吧,反正等我有空只怕盘子也光了。”
“哎哟哟~”徐青雅朝瞿宁挤眉弄眼,“还真是了解你呢,高中时候每一次都说要帮我带好吃的,每一次都自己吃完了。”
“喂喂喂,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要说了。”
瞿宁一边说着一边去接一直在响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愣了愣:“陈墨的。”
“这臭小子还敢给你打电话——”徐青雅骂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还在工作的靳时,连忙压低了声音,“卧槽,我这么说不太好吧。”
瞿宁拉着徐青雅去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接电话,依旧是平心静气的:“抱歉,刚刚在和青雅闹,没听见。”
徐青雅被她这个态度吓着了,一脸目瞪口呆地瞧着她。
她印象里瞿宁生了陈星月后特别不好过,所以和陈墨总是和平不了几天就要吵。十有八九是那个陈老太太做导火索,陈墨虽也是压着脾气这边哄完那边哄,但不耐烦也是很明显的。
瞿宁每每都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陈老太嘴十分毒,每次非要死戳瞿宁痛处才开心,所以瞿宁对陈墨常常没有好脸色。
这般心平气和,实属罕见。
徐青雅听着瞿宁一句一句地回,觉得瞿宁只怕是已经彻底佛系了,对陈家就是爱将就那就将就,不爱将就也能收拾走人的态度。
瞿宁捂着手机,对徐青雅说:“陈墨让我回去,起码给他一个大体日期。”
可怜的陈墨,现在估计以为两个人能回到从前了,其实不过就是陈老太太暂时折腾不了,让瞿宁能喘气的假象罢了。
徐青雅想了想,极小声跟瞿宁咬耳朵:“跟他说我刚刚拆了内固定,还不能负重走路,要等我去前线的舍友回来才行。”
她说完,觉得有点敷衍,赶紧又拉着瞿宁补充:“四月,大约三月中旬到四月。”
瞿宁跟她比了一个“ok”手势,将徐青雅的话一动不动地复述过去,因为她的确语气和蔼,陈墨接受的很快,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徐青雅百般聊赖地等着瞿宁挂电话,心道能让她的小白有这么大转变,只怕隔壁那位兄弟功不可没。
“他就这么想让你回去啊。”徐青雅在瞿宁挂电话后哼了一声,“姐妹重要还是丈夫重要,你最好给我想清楚。”
“又不是我自己想回去。”瞿宁立马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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