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笃,恩爱不疑,只可惜落了个梧桐半死头白鸳鸯的结局。即便后来娶的这续弦也只是因着亡妻临终前所托。
可如今的郑夫人却是京中贤妻良母的典范,不仅将姐姐留下的年幼的女儿视如己出,照顾妥帖,还又生下了一双儿女。这几个孩子都教养得极好,她姐姐的那女儿,郑家的大小姐,已嫁给了宁王母家的表弟杜闻为正妻。
杜闻生得一表人才,肚子里也确是有些墨水,早几年也是京中有名的公子。在朝中官职虽是不大,可跟的是他的表兄宁王,旁人或多或少也会敬他三分——这么看来,这确是门不错的婚事。
坊间的传言也便到此为止了——毕竟茶余饭后咀嚼的,只这些已是足够反刍的了。
沈辞拥着她,应了一声“好”,而后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郑华钧我去查。”
谢杳换了两个睡姿仍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末了将胳膊和腿搭在沈辞身上,登时便舒服了许多,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的话开始变得张不开口,只吱呜着应和一两声,听得沈辞道:“睡罢”那一刻便全然失了意识。
沈辞看着怀里人儿安静的睡颜,轻轻掐了一把,低声道:“说来也怪,遇着你之前,我总觉得世事瞬息万变,从不信什么长久之计。”
“如今,我找到了我的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 谢杳:我们只是……
沈辞:你们只是一起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谢杳:不是你听我说……
沈辞:你看今夜的月亮,圆不圆,亮不亮?
谢杳:今天是下弦月,怎么能圆亮?
沈辞:是啊,不圆亮。
☆、清清
沈辞这几日分外忙一些, 甚至连每日的午膳晚膳都不来陪着用了, 谢杳只在入了夜后才见得着他,晨起睁开眼时,身侧的床褥倒还是热的——他回回都会放上只汤婆子,这样一来谢杳醒前在榻上滚来滚去的时候便不容易冻着。
眼见着又要到了晚膳的时辰, 谢杳叫厨房收拾了几样菜,亲送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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