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的怯生生,余下的两分,顶多也就是瞧着有些迷茫。
沈辞见状,默不作声地探过去握住她袖子里微微颤抖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小姑娘如今倒是顺从得很,他只轻轻一拉,便跟着走。
他便这么一路紧紧牵着她的手,一面带着她逛,一面压低着声音告诉她这是哪里,哪儿最热闹,上次带给她吃的糕点又是出自哪家铺子……
过了一个时辰,在冰糖葫芦桂花糕以及各色小玩意儿的安慰下,谢杳也逐渐放开了一些,不必让沈辞再等着她的步子,抓着沈辞的手慢慢松开,遇到什么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的时候,才会不自觉地紧一下。
眼看着时辰到了,沈辞轻轻拽了拽她,“该回去了。”
谢杳扭回头去看着他点点头,乌黑的眼瞳清清润润,懵懂又无害的样子与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沈辞往一侧偏了偏头,掩盖住自己上扬的嘴角,领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往回走。
街上仍是喧闹得很,谢杳有几分不舍,故而刻意拖拉着步子。沈辞察觉,回头瞥她,她却眨眨眼睛极灿烂一笑。
那笑容直逼眼底,沈辞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方端正着态度,接着拉着她往回走。
不过走了两步,他手中力道一松,小姑娘一个蹦跶到他肩侧来,踮起脚,将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杏花酥塞他嘴里,一本正经道:“应景的。”
沈辞本不喜甜,只是听她这样说,也顺从地嚼了两下。不愧是上好的铺子做出来的点心,杏花浓郁的香味儿弥漫口中,像是吃进去了半个春天。
而剩下的半个,在他手边。
谢杳的十二岁生辰办的十分隆重。谢永年前刚刚升了官职,风头正盛,谢夫人本是不想太过招摇,以免被有心人误会有拉帮结派的意思。只是谢杳这十二年未曾露过面,须得有个机会,拉出来提醒提醒这满京,他们谢家还有一个女儿——也方便日后议亲。
衣裳首饰是早早做好了的,除了谢杳本人,其余一应都备得半分差池也不会出。
作者有话要说: 谢杳:一定是我的美貌让姓沈的放松了警惕!
沈辞:......你说是就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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