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钱浅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看过《木子的恋爱日记》后,她想,这个世上除了她,不会有人懂当时的木子是多么喜悦和幸福啊。
她又问道:“那后来沈致爸爸的婚姻不太好吗?”
梁爷说:“好不好你要看哪方面了,你要说门当户对,这门亲肯定没得说,但你要说这两人过得怎么样?阿致他爸去世后,他妈就没回过沈家,你说能过得怎么样?”
谢钱浅想到木子日记里的那段记录“我对他说最需要帮助的事情,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关系。
州辉很复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部分我帮不了他,有些事情他早就应该放下了。”
缘分这个事情还真是说不清,从沈爷爷那一辈开始似乎就和缘分擦肩而过,到了上一辈天时地利,可就是差了人和,这一辈呢?她和沈致呢?沈致他现在还好吗?想到沈致,谢钱浅忽然感觉心脏抽抽地疼,她弓起身子,梁爷问她:“怎么?肚子疼啊?”
她撇着眼说:“心疼。”
梁爷喝了口茶笑而不语。
万升跑过来喊道:“师姐,那个老外又来找你了。”
谢钱浅站起身说:“带到休息室,我马上来。”
她刚匆匆转过身,梁爷突然喊了她一声:“浅浅啊。”
谢钱浅回过头,梁爷拿起茶杯对她说:“这茶吧,放一放就凉了,凉了就入不了口,还是要趁热喝啊。”
谢钱浅喉咙哽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走到休息室的时候,Ansel正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POLO衫,身材微胖,金发蓝眼,见到谢钱浅大步走来,从沙发上起身对她说:“终于见到你了,浅。”
谢钱浅和他握了握手:“您好,请坐。”
Ansel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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