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Dr.Ansel,沈致的心理医生,我们在海市见过。”
Ansel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今天来见你不是以心理医生的身份。”
谢钱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Ansel接着说道:“我是以木子老友的身份过来见你。”
乍听见木子的名字从Ansel口中说出来时,谢钱浅还略微吃惊,她在木子的日记里见过Ansel的名字,是在沈致9岁那年刚到木子身边后,木子在研究治疗方法时,曾提过Ansel博士发表在某个期刊上的论文给了她很大的启示,谢钱浅当时就联想到了沈致现在的心理医生。
她当即便问道:“您后来见过木子吗?”
“在她为致结束治疗阶段的第四年,我们有过一次见面,那次我们深入探讨了那段治疗过程,木子女士是我见过最勇敢、智慧、有韧劲的女人,你该为你的母亲感到骄傲。”
谢钱浅半垂下眸,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
Ansel对她说:“既然我是以木子朋友的身份来见你,那么致是木子最重要的病人,我这次来找你也是想跟你聊聊关于他病情的事。”
谢钱浅抬起头皱眉望着他,Ansel说:“致长久以来都有异性接触性障碍,他无法长时间独自和异性相处,或者发生距离较近的接触,这样会让他的心里产生强烈的压迫感,从而情绪失衡,但这样的情况在上一回国后,我们都发现了,他在面对你的时候并不会发病。
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通过后来的整理分析,我得出了结论,这次来也是想把我的分析结果告诉你。
在此之前,我想你并不知道你母亲曾经对致进行过怎样的治疗。”
谢钱浅声音低哑地说:“我知道。”
Ansel露出颇为诧异的神色:“你知道?据我所知你并不清楚。”
谢钱浅只是平静地告诉他:“我刚知道不久,您继续说。”
Ansel想了下,问道:“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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