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寒没力气撑住脖子,头一歪,枕在他的肩上。
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颈侧,虞响小心翼翼地侧头看她。粉白细腻的侧脸,软软的耳朵……她转头,毛茸茸的短发抵在他耳边一蹭,发痒。
“多久,能恢复正常?”她含糊地问,思维还算正常,“代谢……”
她思考了一会,才想起那个使她变成这样的化学成分怎么说:“酒精。”
“……”虞响僵硬地说,“不知道……”
徐听寒不说话了,她睫毛垂下,过了不久,没力气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大腿肌肉一鼓。
“虞响……”她说,“你脚疼吗?”
她的手在他大腿上来回地摸,摸到膝盖又回到大腿中段,转来转去,像要抚平疼痛。
虞响觉得他的裤子可能着火了。烧起来了似的,他的皮肤又痒又疼。
“不疼。”他简短沙哑地说,空出一只手按住她。他不自在地调整姿势,心想她真的醉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
程紫的生日会还在继续,那一帮朋友们在客厅喧哗,他们坐在小阳台上角落的小沙发,挤在一块。
此时还是中午,落地窗通透明亮,窗外的树高大粗壮,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进来,带来一点炙烤的热度,恒温空调失效。
太热了。
他背上渗出汗水,耳后赤红一片。
绮丽混沌的幻想翻腾不休,她紧贴他,对他喃喃低语,仿佛迷梦变成现实。但不可以。
她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放缓呼吸,克制自己。
徐听寒突然说:“你好硬。”
虞响脸色轰然涨红。他慌张低头,撕扯两下快速把衬衫下摆扯出来,盖住下面。
她发现了?
他想钻进地缝里去,羞愧得即将爆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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