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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动作让徐听寒也跟着晃,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他的胸口,懵懂地说:“这里好硬……”
紧实坚硬的肌肉,因为过于用力而紧绷,犹如雕塑。她靠在上面都硌得疼。
“……”虞响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她没发现“那里”,她只是在说他的胸口。
可他差一点呻吟出声。
简直是煎熬折磨……可是他偏偏舍不得放开。
他又扯了扯下摆,垂着头化成石像。
“虞响。”她又说话了。
虞响和她对视,琥珀色的眼瞳波光粼粼,像是盛满了水光。
他是不是要哭了?
酒精发挥作用,徐听寒的思维格外活跃,想的都是不着边际的事。她动了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凑近他,睁大眼睛要看个清楚明白。
“徐听寒。”虞响几乎是在哀求了。
别这样……他忍得好难受。
她的身体全压在他身上,胸口紧贴着他变形,薄薄的衬衣阻挡不了温度在两具身体上传递,更掩盖不住她的柔软。
“你醉了。”他狼狈地说着,她却拉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低头。
“你要哭了吗?”徐听寒终于和他脸对脸,鼻尖碰鼻尖,她的眼里含着困惑。
他屏住呼吸,下意识摇头。鼻尖磨蹭,徐听寒仰头一迎,碰到他的嘴唇。
酒气。
虞响脑中轰鸣,本能启唇。她喝了酒现在很渴,舌尖在他唇上点了一下,探进去一舔。
酒……
在她撤退之前,他含住她吮吸。
虞响觉得,他可能也醉了。阳光这么刺眼,他却如同在做梦,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考虑。
……她怎么能伸舌头呢?他一直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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