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道:“一叫你你就去,你是小狗吗?”
徐听寒不明白。程紫的话不是好话。
可她又微妙察觉,这也不像是坏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
“……”程紫低下头,看着徐听寒,“哼”了一声。徐听寒已经不哭了,脸上干干净净,神情懵懂乖巧,全神贯注等着她的回复。
没看出有多么难过。
她不禁道:“迟钝的木头脑袋。”
她……不忍心看着徐听寒哭都不能好好哭。
结果,看徐听寒现在这样子,好像她是做了多此一举的事。
“啊?”木头脑袋感到困惑。
程紫叹了口气,从手机下头抽出一张打满了红叉的试卷:“……我找你帮我讲题。”
“好。”徐听寒立刻点头。她愿意帮助所有向她求解惑的人。
十五分钟后,上课铃声响了。
程紫精神涣散,发誓再也不会对徐听寒产生无谓的同情心。
她以为备受打击满心伤情的徐听寒,竟然喋喋不休给她讲了两道大题,把她这个一窍不通说得快睡着了。
“怪胎……”她一头栽倒在桌面上,没敢发出声音,动了动口型。
虞响再次回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拆掉了支架,拄着单边拐,从教室门口走进来。
李侠那一帮男生拍着桌子欢呼。
徐听寒听到虞响跟朋友们说:“……差不多已经好了,这次正好拆掉支架,开始锻炼复健,很快就能正常走路。”
她挺为他高兴,嘴角翘了一下,想笑。
但看着虞响的侧脸,她又笑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他高兴,她也高兴,但他们两个的快乐,没有放在一起。
她是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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