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疤痕。
看深淡程度,应该已经有好几年了。
谢蔷脑海里忽然闪过件事。
换好药,护士从里面出来,被她拉住:
“你说他肋骨曾经断过,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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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考场,柳明修让过路学生不小心撞了一下。
他手上有伤,被对方书包链子划到,伤口顿时崩开。
柳明修淡淡蹙了下眉。
舒宁揪住对方领子,“你怎么回事儿?没长眼是吗?”
男生吓了一跳,余光看见柳明修手背上的伤口不停往外冒着血珠。一圈儿整整齐齐的牙印,不像是让书包链子划的。
男生不敢惹事,匆忙道歉:“对不起,刚才太急了没注意!”
柳明修心情不好,没心思在这种小事上纠缠。
他说:“算了。”
舒宁松开手,警告了对方几句,让对方下回走路记得带上眼睛。
医务室内,校医给柳明修包扎。那么深的伤口,看着就疼得慌,半瓶碘酒倒上去,柳明修没出声,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校医四十多岁的年纪,孩子跟他们一般大,平时为人温和,遇见学生总会忍不住唠叨几句。
校医叹了口气:“看这牙口,一定是让小姑娘给咬的。”
旁边舒宁和杨夏忍不住扑哧了声。
校医问:“小姑娘就负责给你咬成这样儿,没负责给你包扎啊?”
柳明修看着校医给自己手上一圈圈地缠纱布,诚实地说:“我也咬她了。”
谢蔷在车里咬他的那一嘴没留力气。
回到家,他咬在她肩膀上的那一嘴也没留力气。
伤口很深,估计她会疼上好几天,好好长些教训,不是哪个男人的车都可以上,哪个男人的怀抱都可以靠。
包扎好伤口,柳明修站起来,裤兜里的手机在震。
他拿出来,屏幕上显示是老刘的电话。
那头,老刘对他说:“上午谢小姐去医院了,还见了那位叫池箫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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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谢蔷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定。
护士告诉她,池箫是三年前受的伤,还给她看了病例。正巧是高一她和池箫交往的那段时间。
车停在御城公馆外,司机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将将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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