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谢蔷咬牙切齿:“柳明修,你给我滚,马上滚。”
“谢蔷,我爱你。”柳明修问非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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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柳明修已经不在。
谢蔷抱着被子,缓缓坐起身,看了眼床头的闹钟。
十点三十分。
今天还有英语和理综两科要考,看这时间,她估计是赶不上了。
谢蔷并没有很在意学校考试,在洛杉矶休养那两年,她仍然有跟随老师补习学业。回国读高三,只是把当初学过的知识又重新学一遍。
站在镜前洗漱,谢蔷连端个杯子都觉得肩膀疼。
她把衣领扯下来,看着肩头那一圈深深紫紫的牙印,还凝着半涸的血痂。昨天柳明修是真没留力气,非要在她身上留下点儿有关于他的东西。
让她以后一看见这圈牙印,就避不可免地会想起他。
谢蔷在心里骂了柳明修一千八百回,吐掉嘴里的泡沫,拿毛巾擦了把脸,转身朝外走。
客厅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
小笼包,水晶虾饺,炸云吞,酱萝卜糕,全都是她爱吃的茶点。
用保温盒装着,她手背触上去时,还能感觉到余温。
旁边电视遥控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记得吃。】
是柳明修的笔迹。
谢蔷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纸揉作一团,随手抛进垃圾桶里。
“咬得我那么疼,现在一份早餐就想哄我,门儿都没有!”谢蔷愤愤地道。
她回卧室换衣服,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是市内医院的来电。
那头说:“你好,是谢小姐吗?这里是市医院,请问你认识一位叫池箫的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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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蔷匆匆赶到医院,才知道昨天他们走后池箫就昏过去了,餐厅经理报了警,让120给拉走的。
池箫父母都在国外,在本市没有熟悉的亲戚,手机置顶联系人存的是她的号码。
谢蔷拉住一名护士,对方说池箫现在刚从手术室出来,麻醉还没过,人在病房里躺着。
是旧伤复发。
护士还告诉她,池箫肋骨曾经断过,因为当时休养得不好,只要受到外力冲突,很容易发生陈旧性骨折。
谢蔷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昨晚她喝了酒,脑袋晕晕乎乎,又被柳明修吓得不轻。她知道柳明修那一拳拳下去用了全力,除了打在池箫脸上,她记不清柳明修有没有和池箫相互推攘过。
进到病房,池箫将将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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