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吊带背心,光裸在外的肌肤贴在他身上,无比地考验着他的自控力。
他再次轻柔地抱起她,“到床上睡。”
一夜过去,他胃部的疼痛已经消退。
看着小姑娘在他怀里沉睡着,他的唇角不自觉地化开一丝笑意。
她是真的累了,连带着呼吸声都有点重。
顾景澜是给她脱鞋的时候才发现她脚踝内侧的纹身的,在此之前他只看见过她左手手臂上的那一个爱心纹身和锁骨上的一串英文:O ever youthful, O ever weeping.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而脚踝内侧的那个纹身,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名字。
Gu Jinglan
他的眸子一暗,捏着她脚踝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点力,睡得迷糊的少女痛哼出声,他这才卸了力,把她的脚塞进被窝里。
他俯身用嘴唇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不管你信不信,当年一走了之非我本愿。”
“而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好好的,可以么。”
☆、08
初壹一觉醒来腰酸背痛,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床很大,她睡相不好,直挺挺地横躺着,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眨眼。
迷迷糊糊地记起来,好像是顾景澜把她抱上床的。
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就记起来个一走了之。
初壹心里一痛,捂着胸口,越提醒着自己不要回忆,回忆却汹涌而至。
顾景澜当年的不辞而别就像是一根刺,牢牢地扎在她心里。
彼时夏秋雪发现他们早恋,棒打鸳鸯。
她被母亲拉回了家,没收了手机,且禁闭一周,要她反省。
她惦念着他,想尽办法从四楼家中放下用床单撕成的长绳,四楼那么高,看一眼就犯怵。十二月的冷风吹得绳子晃荡,她咬着牙,全靠想见他的信念支撑着,再次寻到了他。
只是不善言辞的少年又披上了冷硬的外壳,躲过了她伸开想拥着他的双臂,也回避了她眼中的受伤,面无表情地叫她以后不要再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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