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宋官场,有文举自然也有武举,其选拔人才几乎和应天府学院如出一辙,只不过祁宋重文抑武,武举的条件比文举要宽松的很多,许多通过武举出生的人不用上阵杀敌便能从事武职。是以,有些文举无望的世家子弟为了能混个一官半职多有从武举下手的不在少数。
牧斐在院子的里的桂花树下扎这马步,秦无双取来巾帕替他擦汗,擦着擦着牧斐突然收势起身拉秦无双入怀,下巴蹭了蹭她软软的头顶心,“你是不是也想问我究竟为何要弃文从武罢?”
秦无双的手指在牧斐的胸膛画着圈圈,“……你想好了?”
“恩。”低低的声音由胸膛发酵而出,带着几分迷人的低醇,他低头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要变得强大,强大的让官家忌惮却又离不开我,我再也不想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只能用挨打才能保护你,我要强大的足够护你一世长安。”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她啊,秦无双鼻根一酸,千言万语萦绕在舌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眼里有水汽弥漫,她只好一头扑进牧斐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阿斐。”
牧斐惊喜地推开她,“你方才唤我什么?”
“……阿斐。”秦无双羞赧垂眸。
“那我以后可以唤你……茵茵吗?”牧斐小心翼翼地问。
秦无双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眸,抿唇笑着道:“可以。”
“茵茵。”话落,一记滚烫地吻落在了秦无双的眉心上。
*
牧斐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一名隐士高僧,据说功夫十分了得,就是为人孤僻,少言寡语,离群索居,住在鹿山一个不知名的小破庙里。
在牧斐锲而不舍地七顾小庙之后,那高僧终于收了牧斐为徒,自此之后,牧斐风雨不误,日日去那破庙里学艺。
两个月后,牧斐学艺归来,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洗筋伐髓一般,文弱不在,英气逼人。
去武院考核时,顺理成章地以弓马骑射第一的成绩进入武院,正式成为一名武生员。
转眼到了秦无双及笄之日,在牧斐潜移默化的催促下,老祖宗早已将二人的大婚之礼准备妥当,只待吉日到。
成亲的前几日,秦无双重新回到了她在秦家的闺阁里待嫁。
吉日一到,从牧家到秦家,长龙似的的迎亲队,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牧斐在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里将秦无双抱上了花轿,一路欢欢喜喜,送进了期待已久的洞房里——
至此,大礼终成。
牧斐将谢茂倾段逸轩那些准备闹洞房的人一股脑全部推了出去,喧嚣的聒噪声终于隔绝在了门外,片刻后,众人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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