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条鱼都与画旬一般回到海里也没有归处,不得不在陆地上流浪,而那些鲛人,只要给他们接触江河湖泊的机会,跳进去后就一定不会再回来。
太昊琰最终只能先搁置般泽蚌珠的事,等以后有条件了再开发般泽中的蚌珠。
太昊琰一边愁着财政问题一边每天抽时间与鱼恩爱。
当然,所谓恩爱只是外人看来,鲛人将嗣君迷得神魂颠倒夜夜笙歌,芙蓉帐暖度春宵。
实际上,尽管每天相处时间超过四五个时辰,但除了休息时,两个人都只是在一间屋子里各做各的事,太昊琰抱着自己的公文不撒手,鱼每天画自己的画。
太昊琰伏案处理公文太累而暂时休息让脖颈放松时也会看看鱼每天画的画。
鱼画画的效率并不高,有感觉时奋笔疾帛一天就能画好一幅,没感觉时对着缣帛半天落不下一笔,画得有一点不合意就会将帛画扔水里洗掉所有颜料重新画。
画的内容也很丰富,小到蜉蝣,大到村社城邑山川河流应有尽有,无一不传神。
“你为何如此喜欢画画?”太昊琰一边捏着脖颈一边疑惑的问,并非没有见过别的画匠,但都没有鱼的这份专注入神,以及神乎其技。
这条鱼的画技完全当得上元洲之冠了。
“我不喜欢画画。”拿着画笔半天都没找着感觉的鱼闻言随口回道。
这回答显而易见的出乎意料。
太昊琰怔了下才回过神来。“可你画得非常认真,若不喜欢,又怎能如此认真?”
鱼闻言道。“我只是活得很久很久了。”
太昊琰不解的看着鱼。
鱼解释道:“大约两百年前,我有天想起了我的母亲,却发现在我的记忆里,她生得什么模样已经很模糊了。”
太昊琰安静的看着鱼,仿佛看到了两百年前的鱼崽惊讶惶恐的模样,惊讶惶恐的只是自己快忘了母亲生得什么模样。
不论是人还是别的智慧生物,记忆都是会慢慢褪色的,区别是褪色所需时间的长与短。
鱼崽经历过的事很多人都会经历,却不会有鱼崽的惊讶惶恐。
鱼继续说了下去。“我很努力的回忆了很久才重新想起一些,我将想起来的画了起来,然后发现画着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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