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是不是。”
徐捷平时说话的声音都很温柔,似乎怕声音太大了会对别人造成麻烦。正因如此,他现在这种罕见的语气对祁天来说更有威慑力。
他低头说:“是。”
“上车,去医院。”
说着,徐捷直接转身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祁天其实觉得没必要,但不敢和徐捷再一来一回,不说话了,默默回到副驾驶座上。
徐捷又拉下车窗问袁朗他们:“你们家在哪里?要不一起回去吧。”
叶雨摆摆手,“谢谢叔叔,我们就住旁边,走着就行。”
“那你们结伴,注意安全。”
“嗯,叔叔再见。”
叶雨看袁朗目送着那车离开,问:“祁天的那个舅舅,你认识?”
这个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头高大,五官立体,十分俊朗。叶雨现在发现,鼻梁足够高挺就已经足够把一个人和其他人区分开来了。他有一种不同的气质,和本地多数的中年男人截然不同的气质,所以叶雨只看了一眼就对他印象深刻。
“他姓徐,美国回来的田径教练。之前秦老师请他给队里上过一堂课。后来训练的时候我会提前去青溪路找周云龙他们,训练后我们也在青溪路上逛,我还见过他一回,擦肩而过,当时觉得挺像。”
袁朗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但他应该不记得我了。”
叶雨将信将疑地说:“为什么要从美国来我们这里?听他说话的声音,肯定不是本地人。我们都争着要出去,他却要进来?”
袁朗摇头,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不过,秦老师不会说谎的。”
他问:“还要买米吗?”
叶雨早把这事忘了。“我也不知道米店还开不开门。”
“去看看吧。”袁朗说。
叶雨望车离开的道路上又望了一眼。然后她随着袁朗走上了相反的路径。
“真行啊,这你也能信,”徐捷开了两边车窗,风把两个人的发尾都刮的飘起来,“看见那张卡片该不该去问问当事人是不是真的?像你这种哪天怎么被人骗死都不知道呢。”
“我没他联系方式……”祁天小声辩解。
“班里不是有群吗?不会自己去加?”
祁天默然不语。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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