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都要早,但是他睡过就立刻忘了我,后来我的孩子流产了,我怪我自己吗?!”
这段话,这个故事,信息量过于庞大,阮恂着实惊了一惊,但是惊讶过后剩下的,只有无端的怜悯和可笑:“你有你的苦衷,你嫁给他是为了报复吗?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去伤害别人,去犯罪。”
“小丫头片子,”林窈轻描淡写的道,“你懂什么叫犯罪?”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当你绝望的时候,无所依靠的时候,你什么都干的出来。”
阮恂还想再说些什么,狱警高声道:“时间到了!”
阮恂缓缓站起身,看着林窈被狱警带回了监房里。玻璃之后空荡荡一片,她身后的接待室也是空荡荡一片,不知道隔了多远有金属锁的声音响起,“咔哒”一声扣上了,也像是关闭声音的开关,这里从以这一刻起,只剩下阮恂慢慢走出去的“沙沙”声,安静的发慌。
阮啸之在台阶之下等着她,见她出来了,便牵着她的手转身往大门处走。
“爸爸,”阮恂问,“你在和妈妈结婚之前,是不是认识很多女孩?”
阮啸之愣了一下,笑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阮恂嘟囔道:“随便问问……”
“是不是你爷爷又唠叨什么了?”阮啸之无奈,“他啊……”
但他继续道:“是啊,我年轻的时候不学好,干过不少荒唐事,小错不断,大错却不敢犯,不然你爷爷会打断我的腿。我知道很多事情不该做,我不想约束自己,我不想努力,有时候甚至不想负责任,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很没有出息?”
阮恂摇了摇头:“没有谁会逼迫谁成为怎样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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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小白过生日,搞点什么东西吃?”
白怿皱眉道:“别叫我小白,听起来不太聪明。”
“你有多聪明?”谢初同一胳膊肘子搭在他肩膀上,白怿横了他一眼。
自从一年前某次阮含一拉白怿打游戏,谢初同发现白怿技术竟然比自己还好之后就决定抱大腿,多打了几次游戏问了几道题,革命感情就突飞猛进,现在白怿在谢初同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越他哥了。
白忱懒洋洋道:“就知道吃,怪不得你上次考了三百。”
“三百少吗?!”谢初同反问,“三百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努力了!”
“你努力了就考阮恂的一半,”冉桑榆唾弃之,“那你要是不努力,连这一半都考不出来。”
“这周末好不容易要休息一天,能不能不要再说考试了?”谢初同反驳,“放松放松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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