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记得白忱刚刚转来他们班的时候,就是这么跟班主任说的,他可真是执著。
但诡异的是,班主任竟然同意了。
于是冉桑榆换到了白忱原本的位置,白忱成了阮恂的同桌。
她讲这件事告诉阮含一的时候,阮含一唾弃之:“不安好心!”
阮恂笑笑:“你为什么总是和他不对付?”
“怪他怪我?”阮含一拔高了声音,“你的小胳膊肘怎么这就开始往外拐了?你是——”
她说这好像是被什么人打断,然后说了几句英语,又转回来继续道:“你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啊?”
“当然你妹妹呀,”阮恂捧着下巴,“肯定是你妹妹。”
阮含一哼唧了一声,问:“我怎么听见鸣笛的声音?今天不是休息吗,你出去了?”
“嗯,”阮恂低声道,“我和爸爸去看守所,见林窈。”
看守所巨大的铁灰色大门门轴轧轧的旋转开,露出里面那一方被囚禁的天地,阮恂跟着阮啸之走进去,这里沉寂而压抑,人一进去就感觉被圈进其中,想要逃离。
“请在这里等一下。”带他们进来的狱警说道。
过了一会,林窈被带了出来,隔着玻璃,阮恂看到她穿着橙色的监狱服,卷曲的长发早已失去了雕琢的痕迹,潦草而略有些凌乱的扎着,嘴唇苍白而干涸,眼神幽深,像一口深深的井。
“你来干什么?”她先开口,“看笑话?”
第一句话是看着阮啸之说的,第二句却是对着阮恂说的。
阮恂没有回答,阮啸之拉开隔离玻璃前的椅子坐下,道:“张律师找我来做证词记录,你知道,下周三要开庭。我顺道过看看你。”
林窈轻轻笑了一声,笑的十分诡异,让阮恂感觉仿佛浮在空中,捉摸不到。
“你啊,”林窈慢慢的,笑着道,“我该说你什么好?阮啸之,是你害了我,可你却还能说你是来看我的,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你愿意怪谁就怪谁,”阮啸之平和的道,“离婚协议书你也签了,你犯下的那些罪行我也不说什么,来看你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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