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兄弟,请你责罚也请你原谅。”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平等观完善的女大学生自然知道“跪”字的含义。她不光是求他的原谅,也是为自己的贪念赎罪。
她的确是受高珩“兵不厌诈”理论的启发,可(999)的话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那句“不择手段”让她鬼迷心窍。甚至觉得死个人没什么。
马车摇摇晃晃,高珩伸手去拉她:“起来!要跪回家跪去,我那小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坏了眼睛,岂止是让你下跪这么简单!”
穆忆罗再次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她一害怕就跟只待宰的兔子羔羊似的,可怜巴巴的样子直戳高珩心窝子,他以为自己言重吓到了她,赶紧把她拉进怀里,语气和缓下来:“好了好了,不会有事的,你用的什么啊?不是毒物一类的吧?”
“辣椒面……”
“应该没事的,我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真害死了人,要偿命也得是我替你去。”
在这个天大地大,丈夫最大的时代,高珩显然是个标杆,且各方面都是。
越是好言好语越是容易发舔,高珩的大度理解让穆忆罗悔不当初开始啜泣,继而嚎啕大哭:“对不起,我错了……”
“没事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高珩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任由她鼻涕眼泪抹了自己一身,“这样吧,你回去给我那兄弟写三千言的忏悔书,我再替你给人家,这事就算过去了。”
“……”
一提写检讨,瞬间悔意全无。
幸好那小金吾卫的眼睛处理及时没造成多大伤害,可他心里憋屈,竟然说输了就是输了,给将军丢脸自愿领五军棍做惩罚。这也是个人觉悟很高了,高珩没办法,让他领了罚又赏了他一瓶上好的云南白药。
……
高珩之前翻穆忆罗的首饰匣子说她家当少的可怜,要带她去东市置办,还真当真了。
提前一天晚上去水阔鱼沉找她,还带上了他母亲那只传儿媳妇的镯子。
“这本来就是你的,”高珩二话不说拽过穆忆罗的手腕,给她套上,“现在你戴它也算名正言顺了。”
他仔细欣赏翠玉镯子箍在她腕子上的样子:“娶你那天太草率了,连个仪式都没有,今天补回来吧。要不然等明天置办些东西再补也行,看你的意思。”
这只镯子套手上就跟上了枷一样重,穆忆罗苹果肌发麻实在笑不出来:“我……我不想做你的夫人,也不想要什么仪式。”尾音低到听不见。
“明天什么时候去呢?我都有空,看你几时有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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