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红色粉末无孔不入,小金吾卫还没搞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七窍已经灌进去了五窍——是辣椒面!
与此同时,身下的马也因为被辣椒面呛到而发狂,高高扬起了前蹄……
高珩早有预料她会使诈,可见眼前这一幕,还是惊了,只要不是毒物,人沾了顶多从马上掉下来受点罪,可若是马沾了……畜生发狂她不是没见识过。
真是不要命了!
小金吾卫还算是训练有素反应敏捷,从马上掉下来之后立刻滚到一边,幸而没有成为蹄下亡魂。
可那黑马却因受了刺激再加上没人控制在鞠场里四下乱窜,见这样的场面,场外围观群众来不及惊讶齐齐退避三舍。
穆忆罗看了一眼地上的小金吾卫,无暇顾及他的死活,勒紧缰绳两腿一夹马腹,开始沿着鞠场飞驰,她必须要赢!
石阶上观望赛事的高珩已经向场内奔来,幸好随身带着一囊水,甩手将水丢给小金吾卫:“顺着墙根,往西赶紧出去,别弄坏了眼睛!”
又冲着不要命的穆忆罗怒喝一声:“你疯了吗!”
眼下他没心思关心他的夫人公然使诈这事丢不丢人会不会对自己的形象造成影响,他只关心她的安危。
找准时机跳上了应悔的马背,从背后夺了她的缰绳:“你想死吗!”这般咬牙切齿,是只有恨透了一个人才会有的语气,或者是担心透了。
穆忆罗没工夫理高珩的怒意:“还有半圈,我要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好,”高珩紧紧贴住她的后背,驾马向终点奔去,“抓紧我就让你赢。”
应悔完全没有因为背上多了个人而减速,反而以一骑绝尘的架势冲刺过去。鞠场外人人瞪大了眼睛,此刻不管男的女的,皆是同样的想法,这这这……这莫不是变着法的秀恩爱?
出了鞠场,高珩立刻吩咐人去控制场内发狂的马匹,又让看客们退后,独留穆忆罗自己站在应悔边上,一眼也没去看她。
这似乎又不像是在秀恩爱。
处理完各种危险因子,高珩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客们自然不买账,凡事都得有始有终,输赢总得下个定论。仗着人多,人群里冒出几个不安分的声音:“这算谁赢啊?”
有人开头自然有人跟风,有的喊小金吾卫,有的喊穆姨娘,还有的喊不作数,发表观点的人越来越多,且声音越来越大,俨然一露天大赌场。甚至还有人因为意见相左而发生口角,现场一度呈不可收拾的状态。
高珩扶额无语,幸好身边带着几个人还维持秩序,要不然再弄出个聚众斗殴踩踏事件,他这饭碗甭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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