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再怎么做他都不会对我感到满意。“阿迟从来不会这样!”
话说出口我知道我完了,我彻底激怒了他。
李岑溪愤恨的咬住我,泄恨式的啃咬,而我回以他更激烈的撕咬。最终,我口腔里一股血腥味,我想推开他,手掌触到他厚实的肌肉,无法撼动他半分。
有好几秒的时间里,我都是宕机的状态。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牙关被撬开,喉咙已经被结实的肌肉堵住。
骤雨猝至。
窒息。
吞噬。
我被憋得通红,只好从他口中吸了一口气。因为呼吸困难而竭力挣扎,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拍打,却越陷越深,呛得更厉害。
他的不知道何时再次覆上我的颈子,指骨用力,越收越紧。
正如那行字的内容:
不想她挣扎、不想她反抗、不想她推开。
希望她永远在我身边,就算死掉也一样。
都说人之将死的时候,一生中的重要时刻会如同走马灯一般快速回放。而我头眼昏花,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脑子里出现了骆迟的笑脸。
我第一次见到骆迟,是个刚毕业的学生。骆迟穿着深蓝色的长裤,黑皮鞋,上衣也是深蓝色的,传统且严谨。他的头发剪短而平整,脸上是侃然正色的表情。
他郑重其事的走向我。“证件。”
“老大,你别吓着人家了,还是大学生呢。好像跟你是一个地方的哦。”旁人有意化解尴尬,却不料大学生这三个字惹怒了骆迟。他匆匆瞥了一眼我的证件,僵硬地把证件塞回我手里。“实习生?”
他似乎是对于公司派一个初生牛犊的我来应付差事感到不满,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我大多数沉默寡言,不善争辩。那会儿心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
那天下班之后我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她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我认真想了想。“就是那种五官疏阔,个子高,瘦却有型,眉眼分明的北方男人。”
那堵墙倒下来的时候,我无意识的晕过去,失去知觉。
而这一刻,现在,我感到自己逐渐失去意识。
短短几个月,我就尝试过两次濒临死亡,到了那一刻意识飘忽,也不觉得疼痛,周围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我再次看清李岑溪的人影的时候,喉咙里一股腥甜。
我咳了一大口血,等我坐直了身子才发现,我不是被掐得吐血,而是被掐得鼻血倒流,堵住了我的嗓子。
如果有镜子的话,此刻我大概能看到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
眼眶里有泪水掉出来,混着血一起。我抹了一把,满手都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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