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到另一道门,解锁。
依然是一道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几道门,长时间没有运动导致我每周几下就筋疲力竭,而我的断肢开始隐隐作痛。
终于,我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空气里一股焦灼的味道,酸涩,浓烈,呛鼻。
外面是无边无际的黑夜,触目可见只有一片黑色,再无其他。一阵狂风吹过,漫天黄沙涌了进来。
眼睛里进了沙子,我感到一阵刺痛,眼睛好像就要瞎掉。
只有几秒的时间,大门即将合上,我冲过去,一道黑影比我更快,从缝隙里挤了进来。
居然是个人!
长头发、大长腿、是个女人。外观上极其漂亮的一个女人。皮肤白皙,肌肉线条紧绷。直角肩、蚂蚁腰、身材骨感明确。舒展的五官、孩童的比例、类似婴儿的脸盘子,圆圆嘟嘟的,人畜无害,少女感十足。
核爆?
狗屁。
我来不及发问,李岑溪已经冲过了层层叠叠的大门,他看到陌生女人,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撬棍,一棒将她打晕。
不安和焦虑的情绪在这一瞬达到了顶峰,我感到自己僵住。
毫无疑问,下一秒那根棍子会砸在我头上。
“你想去哪儿?”李岑溪低着头看我,眼神充满了警告。
我一直不说话,这好像更加触怒了他,他从前的沉默内敛仿佛面具一般被他撕裂,不顾我行动不方便,将我拽了起来,扯着我的衣领。失去了手掌和支撑,我单腿站立着,几次差点栽倒。
其实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薄唇白脸,轮廓清晰,线条硬朗,干净又漂亮。
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李岑溪几乎快让我忘记了他发病时是什么样子。
“你放开我。”我被李岑溪几乎是拖着往前走,我只有一条腿,就这么拖拽着,姿态狼狈。“李岑溪你放开我!”
他并不理会,干脆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卧室,丢掷在床上。我落在床垫上,抬起下巴,下一秒李岑溪那双漂亮的手就掐住了我的喉咙。
他会掐死我,我一点也不怀疑。
我再也说不出话,没办法呼出一口气完整的气息。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有力、足以掐断我的脖子。我仰着下巴,看到他因为用力而暴起的青筋。
我眼前一片恍惚,一会儿黑一会儿红。
直到他终于松开了我,我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李岑溪脸色潮红,意志不清的拽了拽衣领。他松开领带,解掉扣子,上衣半脱。细密的汗珠覆在他微微抬起的鼻尖上,下巴微颔,喉结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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