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跟李岑溪的关系很僵,我反锁了次卧,成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失眠。我脑子里在想他说的那些话,不合理、不合理、不合理。另一方面,我又担心他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我根本没有跟爸妈还有骆迟好好告别。我离开骆迟的时候就带了几身衣服,如今身上的衣服都是李岑溪给的大T恤,唯一跟他有关联的手机也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除了那串电话号码,我再也找不到跟他相关的事物。
可是我要怎么出去?没有指纹我没办法打开那道沉重的大门。
除非,我把李岑溪的手指剁下来。
我被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血腥的想法。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刀,抖了一下。
李岑溪今天好像不在,我本来是打算给自己做饭的,比划了几下发现那些菜根本不知道怎么弄。
我把刀放了回去,放弃。
回次卧的时候,那道大铁门开了。李岑溪径直走了进来,大门自动合上。“阿妍。”他发出一声宛若细纹的低唤,声音细小到几乎听不清,如果不是看口型的话,我甚至猜不出他要说什么。
“你饿了?”他走近了些我才听清他的说话。
我刚想回答才发现,地上一地的血脚印。“你怎么了?”我下意识的问。
“我踩到钉子了。”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出去了?”我震惊的看着一地的血,发现他一脸苍白,嘴唇都丧失了血色。
李岑溪捂着脑袋,身子摇摇欲坠。我撑着手杖走过去辅助他,他头低下来贴在我的肩膀上,呼出微凉的气息。“我把那具尸体搬出去烧了。”
我完全愣住了,不知所措。“为什么烧掉。不是说恒温会活起来?”
“你不是害怕么?”
我胳膊一点一点垂下去,力气一点一点抽掉。
“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出去?”
“不然呢?”
我张着口,嘴唇翕合,不知该说些什么,李岑溪状态已经神志不清了,整个人孱弱的倒下,我抱住他,可我本来就是个残废,支点完全不够,两个人一起扑在地上。
李岑溪虽然很瘦,可男生骨架大、骨量重、密度大、压得我快踹不过气。我费了很大劲才撑起上半身,将他抱着。
没有血色而病虐的脸,下巴上沾了少许血,衬得他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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