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岑溪还是不喜欢说话,他厨艺不错,各式各样的菜式偶尔煲汤,这导致我的元气恢复得很块,两个月之后伤口长得差不多也没那么疼了,我甚至可以尝试杵着李岑溪用树枝给我做的拐杖在屋子里走几圈。
通过观察,我发现这个地方不是简单的实验室,像是某种神秘基地。很多地方都需要指纹解锁,每一道门都很厚重且敦实,反正脚肯定踹不开。这里有水有电,有吃的,李岑溪从没表露过食物不够吃的想法,大概是储备很丰厚。
可以下床之后,李岑溪好像没有让我走出这一亩三分地的打算。我们住的地方类似于一个两室一厅,有两间卧室,厨房客厅、我住的是次卧,李岑溪住在主卧。大多数时候我们互不打扰,除非是吃饭。他除了不主动让我出门,倒是没什么怪异的举动。
我发现,手机靠近厨房那边的通风口的时候偶尔会出现一格信号,这让我兴奋异常。于是我借口要帮李岑溪打下手做饭,靠近厨房。
虽然他没有对我的任何行为明令禁止,但我内心对他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我不太进厨房,做饭做得一塌糊涂。不知道土豆切好之后要泡水过掉淀粉以免氧化,切辣椒的时候为了去掉蒂导致手指上沾了辣椒素会发红上一天。
李岑溪没好气的阻止我。“你别再弄这些了,好好歇着。”
“我不好意思吃嗟来之食,所以就帮帮你的忙咯。”我解释道。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又背过身去打开油烟机。“你真要觉得过意不去,就站在这里别动,碍手碍脚。”
“哦。”
看起来是真的很嫌弃我,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开始玩。过了一会儿,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我兴奋得不行,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信号啊。我也不顾李岑溪就站在我边上,立刻输入一串数字,反复确认之后拨出那串电话。
那是11个我直至死亡我会铭记的数字,我跟骆迟曾背熟过彼此的电话号码,从暧昧时期每天的短信到后来的热恋期、磨合期。哪怕吵得不可开交,我都没有忘记过有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电话拨出,我比高考时还要紧张,手心里不自觉冒汗。
一定要打通啊、一定要打通。我在心里祈祷电话能够拨通。
可是事与愿违,屏幕停留在通话界面,迟迟没有传出接通的讯号,就那么保持着拨号状态。我把听筒放下来捏在手心,盯着那串无比熟悉的数字。
我拨过救援电话五十次,拨过这个电话一百次。
“你在给谁打电话?”忽然,一个冷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下意识的回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